有點怪,咱還是小心——」
話音未落,砰,阿仁一腳踹在大門上。
「你什麼毛病?」
砰,又是一腳。
「不是,這很明顯是個朝外拉的門,上面還掛著鎖,你彪呼呼地往裡踹,怎麼能——」
第三腳,咯吱,門軸斷裂,兩爿大門向後仰去,連帶著鎖頭,一併轟然倒塌。
門,在某種意義上,開了。
阿仁提溜起大金,一腳蹬了進去,他的身影很快便沒在飛揚塵土間。
「怎樣?」阿仁立在屋外,「會頭暈嗎?」
「不暈,就是咳咳咳——」大金趔趄幾步,勉強站定,「臭烘烘的。」
回過頭來,發現阿仁仍站在門外,還一把拉住要進去的寶進。
「恁怎麼不進來?」
阿仁不說話,只盯著他看,看得大金渾身不自在。大約又過了十來秒,大金被盯得快要惱火,阿仁才慢吞吞,邁步走了進來。
「你沒暈,說明空氣品質還可以。」
寶進也跟著進來,依舊喜滋滋。「我知道什麼意思了,以前看鬼吹燈,他們下洞前都扔只鴨子進去,金哥,你就是鴨子。」
「你是個彪子。」
三人在屋裡分頭找尋。房子雖是二層,可向上的木質樓梯早已爛得坍塌,他們只能在一樓晃悠,還得時刻謹慎,不住地抬頭觀瞧,生怕頭頂的天花板在下一瞬砸下來。
屋裡沒什麼有用的玩意,像是經歷了緊急撤離,被翻得亂七八糟,只留下扛不走的大件傢俱。幾隻木架子上下床突兀地橫在屋子中央,沒有被褥,光禿禿的床板。
再就是幾張老式木桌,抽屜拉開。大金抻頭一瞧,裡面蜷著匹死去的瘦貓,皮毛脫落,乾癟發臭,眼眶凹陷,爬著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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