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添過麻煩吧,例如發展下女權運動啥的。自己不是挺安分的嗎?而且做藥救人,也算是做了不少好事兒。就算國師揭破自己的來歷,對著秦鋒和父母,她也有話說。
一念及此,就將胸膛挺了一挺,然後才上前盈盈拜見。卻見國師呵呵一笑,伸手虛扶道:“不必多禮,早就聽說鋒兒娶了一名醫術超群的奇女子,如今一看,果然是秀麗端莊,氣質不俗。”說完又看向秦鋒,微笑道:“鋒兒啊,你能娶到這樣的女孩兒為妻,乃是上天庇佑,日後要好好珍惜,明白嗎?”
“是。”秦鋒一聽向來眼高於頂的國師都誇了洛槿初,心裡這個美就別提了,那真是比誇自己還要高興萬分。
而洛槿初卻是聽出了國師話中那一語雙關之意,上天庇佑,果然,這老頭兒知道自己的身世,不過還好還好,果然不愧是萬民敬仰的國師,人家壓根兒沒向秦鋒透露,算是幫自己保住了這個秘密。
正想著,便聽國師又開口道:“是了鋒兒,這一次我過來,還替你帶來了一支特殊隊伍。”說完不等秦鋒發問,便對門外道:“進來吧。”
“是。”只聽門外答應一聲,接著一名布衣男子走了進來,觀其年紀,怕是已在四十歲左右,膚色有些黑,顯然是長期在戶外勞作,然而氣度卻是英武不凡。
秦鋒看的奇怪,目光向國師看過去,卻聽國師嘆道:“這位是當年定國公之子趙英。定國公當年戰敗,全家獲罪,家人輾轉流落四方,如今只餘趙英活了下來,在寧陵為奴,這一次老夫特意懇求皇帝,將一些願意將功贖罪的囚犯編成了一個隊伍,入你邊軍助你殺敵,目前他們的帶頭人便是趙英。”
“趙英?”秦鋒愕然愣了一下,接著便看向趙英,喃喃道:“可是……可是趙叔叔?你……你還記得家父嗎?是了,家父姓秦名宇,就是……”
一語未完,只見趙英看著他,虎目蘊淚,哽聲道:“一生唯一知己兄弟,如何能忘?聽說他做了駙馬,仕途順遂,我也替他高興,如今看見你這般有出息,真是……真是替他高興啊……”不等說完,終於淚下。
秦鋒見此情景,也不由唏噓了一番,當即便命廚房盡力整治食物,替國師一行人等接風,在這邊疆用飯,席間自然不用講究什麼“食勿言”的規矩,秦鋒和趙英討論了一下這些囚犯的作戰能力和可信度,又和國師講一下對那些高階將領貪官押赴回京的處置,趙英又問秦鋒家裡人的情況如何?席間氣氛十分熱烈。
洛槿初因為是女眷,所以不能出席,但又因她是秦鋒明媒正娶的夫人,雖然因為匆忙還沒上宗人府請封世子妃,但從身份上來講,也算是真真正正的世子妃了,所以眾人也不能怠慢,秦鋒又知道她喜歡湊熱鬧,索性便在帳篷裡安了面簡單屏風,讓她在屏風後用飯。
“姑娘,別隻顧聽著說話,好歹用一點兒,不然等會兒菜就涼了,這邊關都是肉食,涼了又腥又羶,根本沒法吃。”香草見洛槿初始終側頭聽著屏風外的對話,筷子只是隨意扒拉著,不由得有些著急,連忙提醒她。
洛槿初白了她一眼,小聲道:“急什麼?來來來,你也坐下吃。我倒是不餓,嘿嘿,先聽會兒八卦。”
“八卦?”香草愣了,她跟著姑娘時日不短,自然知道這所謂的“八卦”是什麼意思,不禁額頭上落了一滴冷汗,小聲道:“姑娘,不過是些軍中事務,哪裡有八卦?您先吃點東西。”
“你不覺得奇怪嗎?”耳聽得外面歡聲笑語,也沒人注意自己這邊,洛槿初索性把香草拉到自己身邊坐著,貼著她耳朵道:“你聽沒聽見那個趙英剛剛問秦鋒的話?除了駙馬公主,還有大房裡的人以及老太太,他竟然連嶽姨娘都問到了,雖然只是一句帶過,不過這也……呵呵,很值得玩味啊。”
“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香草真是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