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搖了搖頭道,“大哥,你的安排挺好的。雖然說好男兒就應該去部隊錘鍊,為國家效力。不過我和你不一樣。我不能去部隊上的。”
“哼!怎麼樣?這就是一個扶不起來的劉阿斗。”白師長剛剛緩和下來的臉色倏地變得陰沉起來。
白夫人瞟了瞟丈夫,伸手悄悄地拽了拽小兒子的衣襟道,“凌寒,快點改口答應下來啊。你看你大哥這麼為你著想。而且這個職位多好啊。一般的人進部隊都是從新兵伢子做起,而你進去直接就可以做幹部,少受好多年的磨練,而且等過幾年,你爸爸就把你們想法調出來。也不同擔心永遠在那個少數民族的地方久待。”
白凌寒扭頭看了看母親,然後依然堅定的搖頭道:“媽,當初你們難道忘了,我說過我的人生從四歲那年起,就註定了與別人的人生不一樣。所以,您們不要在我身上寄託太多的希望。難道現在又非得重新提起嗎?”
“哼!不一樣?”白師長再也壓抑不住心頭的怒氣,他暴戾的瞪向白凌寒。“當年你說不一樣,於是我就答應給你三年的時間去證明你的與眾不同。但是現在已經四年了,我們沒有看出你的與眾不同來,難道說你打算用你的一輩子來證明你的與眾不同嗎?”
白凌寒抬眼看向爸爸,就要點頭。
白夫人眼看情況不妙,連忙衝兒子試了一個眼色,岔開話題道:“好了,好了。凌寒和凌宇都難得回來一趟,咱們先吃飯。這件事情等咱們吃完飯以後再慢慢商議吧。”
白凌寒收到母親的制止,他於是嚥下到嘴邊的話,大哥談論起別的話來……
藍蓮正在辦公室裡給病人看病,忽然,只見一個陌生的年輕人從外面急匆匆的走進來,他越過病人,徑直走到藍蓮面前,急促的道:“藍醫生,郭剩蛋的母親生急病,現在已經昏迷不醒了,剩蛋正在家裡照顧他**呢,他懇求我來請你過去一趟。”
“啊?剩蛋的母親病了?”藍蓮倏地站起身來,她驚詫的望著那名年輕人,“你是誰?”
“我是郭剩蛋的鄰居。”那年輕人焦急的催促道,“藍醫生。你不要管我是誰了。快點去吧,如果去晚了的話,只怕剩蛋的母親就該有危險了。剛才我來的時候,看見她吐了一口血,然後就昏倒了。現在他的弟弟和妹妹正守在旁邊哭呢。”
聞聽郭剩蛋的母親吐血昏倒,三個孩子一定是亂著一團了。藍蓮顧不得多想,她對面前的病人道:“對不起。你們先在這兒等著我。我去就一個急診病人,一會兒就回來。”說著,她背起出診箱,跟在那個年輕人身後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藍蓮跟在那名年輕人身後,繞過一條大街,然後徑直向前走去。一直走出好遠,只見道路兩邊的房屋越來越少,竟像是走到了郊區,卻依然不見那個人停下來。,藍蓮不禁納悶的道:“喂,這都已經到郊區了,郭剩蛋家究竟在哪兒住啊?”
“就在前面。”那個年輕人像是在解惑一般,告訴她道:“藍醫生,你也知道剩蛋家沒有多少錢,所以只能在郊區找房子住了。你看就在前面那所草房子裡。“
“恩。”藍蓮抬頭望著前面路邊的一所草屋子,她於是點了點頭,加快了腳步。
而跟在她身後的那名年輕人,望著藍蓮的背影,嘴角溢位一抹得逞的奸笑……
白家的飯廳裡。桌子上擺滿了豐盛的菜餚。
“凌寒,這是你從小就最愛吃的糖醋魚,聽說韓醫生家吃素食的時候比較多,一定很少吃魚吧。來,今天多吃一點。這可是我吩咐阿姨特意給你做的。對了,凌宇,這是我讓阿姨給你做的紅燒蹄髈,來,多吃一些。”
白夫人自己一口也沒有吃,只是不停的給兩個兒子夾菜。臉上洋溢著歡樂而滿足的笑容。望著妻子這個樣子,白師長張了張嘴,卻並沒有說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