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因自己家而起來的,聽了藍蓮的話,他呆了一呆,這才道:“奇怪,白師長和我爸爸一直都是面和心不合的,這一次怎麼會幫助我爸爸,我爸爸一定還不知道呢?”
“唉。”藍蓮嘆了一口氣,“總歸是首長,見過大世面的人物,雖然在平日裡因為脾氣秉性不和,但是在大是大非的原則上,卻都保持著高度的清醒。不過如果上一次攔著白凌寒,我自己去的話,也就不至於把白家拖進這個大沼澤裡來,本來自己就欠了白凌寒許多的人情,現在又把白家拖進來,如果白師長有什麼意外的話,我一定會後悔死了。”
看著藍蓮黯然的神情,郭曉北連忙安慰道::“蓮兒不要難過了,既然他們能放我爸爸回來,我想白師長也一定不會有事情的。”
藍蓮聞言點了點頭嘴,裡道:‘恩,但願如你所言吧。“
因為下了半天雨,天氣變得霧濛濛的。藍蓮望著外面灰濛的天空,心情依然低落的很。
郭曉北請了假,全程陪護著她。雖然藍蓮讓他上班去,但是他卻執意留下來。藍蓮拿他沒有辦法,也就只好隨他去了。
雖然每一次藍蓮都說辭退白凌寒,但是今天當白凌寒離開以後,藍蓮突然覺得很不習慣。在給病人治病的時候,她心神不寧,不停的向門口張望,但是一直到下午下班的時候,白凌寒始終都沒有出現。
走出中藥堂門口,看見藍蓮向軍委大院的方向不停張望,郭曉北勸慰道:“蓮兒,你不要擔心,白凌寒不會有事情的。”
“唉,如果沒有事情,他現在早就回來了。”藍蓮嘆了一口氣,擰緊了眉頭道,“我想一定是唐部長不放人,所以白凌寒才不能回來。唉,唐希堯說過,無論誰去,都會按阻礙公務罪論處,他們不會把白凌寒也抓起來吧?”說到最後,藍蓮著急起來。
“蓮兒,你不要自己嚇自己了。也許沒有這麼嚴重呢。”郭曉北聞言連忙安慰她,他道:“蓮兒,要不咱們回家去看看吧。問問究竟是什麼情況?咱們也好想辦法啊。這件事情是我家引起來,我告訴我爸爸,看看他有什麼好辦法……”
“不不!”藍蓮連連搖頭,“以你爸爸的脾氣,。知道白師長是因為他才抓起來的,他一定會去找他們理論,而唐部長和唐老師正在找他的麻煩,這一去正好中了他們的計策。更何況你爸爸和你媽剛被放出來,還是不要再被扯進去的為好。我看還是咱們自己去吧。問清楚怎麼回事再做打算。”
“恩,這樣也好。”郭曉北點了點頭,兩個人向軍委大院趕去。
到了白家,才知道白凌寒並沒有回來,只有白凌寒的母親一直守在電話機前。曾經在白凌宇住院的時候,藍蓮看見過白凌寒的母親,是一個極其和藹的知識分子,戴著一副眼睛。頗為清麗,性子也隨和,和那個脾氣極大的白師長倒正好相反,每一次看見他們,藍蓮就會想起相互互補那句話來。
看見他們到來,白凌寒的母親客氣的站起身來,請他們坐下。對於藍蓮,雖然她一直不明白自己的兒子為什麼要執意做這個小姑娘的保鏢,但是她知道這個小姑娘有異能,而且他的兒子從小就一直在尋找這個小姑娘,所以她深信這兩個人之間一定有什麼淵源,所以她並不反對兒子做藍蓮的保鏢,而且她對藍蓮也是客氣有加。
藍蓮望著白凌寒的母親,只見她臉色焦急,顯然丈夫的被抓走讓她很忐忑。藍蓮關切的問道:“白伯母,白師長被他們抓去哪兒了?“
白凌寒的母親道;“這些人說老白犯了阻礙公務罪,需要改造他的思想,所以直接就要抓去西邊的農場。寒兒回來的時候,他們已經開車走了好久了,也不知道寒兒能不能追的上他們?”
“到山裡勞改?”一貫隨和儒雅的郭曉北憤然道,“這群狗東西,不走法律程式,怎麼就可以隨便判刑的?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