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他的感應都是蓮兒在家裡,但是他依然會心神不寧。
等他趕到家屬院的時候,卻見一個郭曉北在院子前來回的踱步。他愣了一下,迅速走上前去。
“郭曉北,你在這兒做什麼?蓮兒在屋裡,你為什麼不進去?”白凌寒一邊說著,一邊轉身向大門口走去。但是走到門口,望著門上那把門的大鐵鎖,他卻愣住了。
郭曉北看著他愣怔的表情,心中一沉。看來藍蓮出走的事情白凌寒果然不知道了。
他望著白凌寒沉聲問道:“白凌寒,你幹什麼去了?為什麼不跟著蓮兒?”
“跟著……”白凌寒一把鉗住郭曉北的胳膊,急促的道,“郭曉北,你說蓮兒怎麼了?蓮兒現在在哪兒?”
“這我還要問你呢。”郭曉北猛的一把推開白凌寒,恨聲道,“白凌寒,你口口聲聲會保護蓮兒,而且你比誰都清楚,蓮兒會有危險,你有什麼天大的事情,會讓你撇開蓮兒不管,自己跑出去。你說啊。”
白凌寒顧不的回郭曉北,他神色一沉,渾身透出一股冰冷的氣息來。只聽他厲聲道:“郭曉北,你快說,蓮兒現在究竟在哪兒?”
對上他的冰冷的視線,郭曉北心頭一凜,他脫口而出道:“蓮兒她已經坐車走了。”
“走了?去哪兒了?”白凌寒大急,“郭曉北,究竟怎麼回事?你仔細說。”
“呃,我在汽車站遇見了蓮兒。她說要出去一趟。我還納悶為什麼你沒在身邊,原來你一直不知道的。“
“汽車站?”、白凌寒半信半疑的重複了一句,然後他細細感受了一下,但是卻感覺到那股異能依然在屋裡,他心中的疑團越來越大,忽然,他眼眸寒光一閃,“壞了,蓮兒這是故意支我走。”白凌寒顧不得回答郭曉北,迅速開門向屋裡衝去。
到了屋裡,卻見屋裡空空蕩蕩,沒有半個人影。白凌寒站了一下,然後衝進自己的臥室。他望著床頭櫃上的玉佩,心頭一跳,怪不得自己一直感應著玉佩在屋裡,原來她竟是把這個從不離身的玉佩摘了下來。可是她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把它摘下來?白凌寒望著手心裡的玉佩,卻只覺得一股冷氣從後心倏地冒了起來。
郭曉北隨後追了進來,看見白凌寒手裡的玉佩,他不禁納悶的道:“這不是蓮兒的玉佩嗎?他一直都是視為珍寶的,怎麼會把它摘下而且還放在你的房間裡?”回身間,他驚詫的道,“咦,這兒還有一封信。”
白凌寒聞言,一把搶過信箋。他有些慌亂的開啟信籤紙,只見上面是藍蓮娟秀的字跡:“白凌寒,等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離開了,。你也已經猜到了我早上是故意把你支開的。如果不這樣做的話,只怕打死你也不會讓我一個人走的……你還記得那天我問你說萬一我和別的男孩子結婚時,你說即使我結了婚,你也依然會保護我,我現在突然想明白了,其實你要保護只是那個有異能的女子而已,換句話說,你其實只是要保護這塊有異能的玉佩罷了……好了,今天把玉佩還給你,咱們各走各路,誰與誰都無關……你放心,我現在沒有了異能,只是一個平凡的小女子,所以沒有人會來欺負我的。這一點你就放心吧。”
郭曉北看完信,只見他氣急敗壞地一把揪住白凌寒的脖子,憤怒的吼道,“白凌寒,你說,怎麼會這樣?蓮兒為什麼會走?”
“郭曉北,你不是已經看見了嗎?”白凌寒神色黯然,他一把推開郭曉北,然後低頭看向手心裡的玉佩,嘴裡自言自語的嘟囔道,“你這個傻瓜,怎麼會這樣想?”
郭曉北愣了一下,隨即又撲了上來,他掄起胳膊衝白凌寒肚子上就是一拳,嘴裡嚷道:“你說蓮兒是傻瓜,我看你才分明是一個傻瓜,你這個該死的傻蛋,你怎麼可以傷蓮兒的心,你究竟對她做了什麼?”
卷一 重生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