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已經顯露日後名將之資了。
張繡又學了兩年終於被童淵趕下山來,其實兩年之前童淵就已言,以張繡的資質再在他門下學藝已經得不到絲毫寸進,以張繡想來原來歷史中的張繡應該就是在兩年前同張任一起下山,與小師弟趙雲卻是見不著了。不過此張繡非彼張繡,穿越而來的他自然知道關門小弟子趙雲與本來歷史上的張繡武力上的差距,便死磨硬泡地又呆在了童淵身旁兩年,將童淵身上除槍術之外引以為傲的弓術也學了過來,不過童淵弓術不算頂尖,只能說得上是較好而已,不過在張繡刻苦學習之下也算小有所成了。
本來張繡還想繼續呆在童淵身邊,但老頭兒似乎對張繡不太感冒,見得黃巾亂起便以大義為藉口將張繡趕下山來,張繡從常山下來之後卻是在河北轉了幾圈,得悉盧植被左豐誣奏之後才到廣宗大營,他卻是知道盧植走後董卓來接手,他的叔父張濟此時卻是董卓麾下的一員大將,此行卻是去投靠張濟。
張繡在營門口百無聊賴地等著,那名軍士到營中已經近半刻鐘,此時卻聽得空中有鳥在鳴叫,卻是聽得心煩,便掛起手中長槍,取下背上大弓,在箭壺上取了一木箭,挽起大弓,拉滿弦,弓如滿月。張繡一眯眼睛,木箭脫手而出,只聽得空中那鳥應聲而落。
正當張繡準備縱馬去取鳥之時,卻是聽得營內處一人大笑道:“伯淵好箭術,依此看來伯淵卻是武藝成矣,卻是沒有辜負乃父期望。”聽得此言,張繡循聲望去,卻是見到一名臉容剛毅的中年人領頭走了出來。
張繡見得此中年人,立即下馬向前,朝中年人拱手一禮道:“伯淵見過叔父。”正是張繡的此生的叔父張濟。
張濟拍了拍張繡肩膀,笑道:“當年伯淵去學藝時還是一孩童,此時卻已經是一名翩翩少年郎了。”張濟的話令到張繡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得靦腆地撓了撓頭。張濟見得哈哈一笑,道:“走,隨叔父進營。”
張繡點了點頭,應了一聲,將馬匹交予張濟身後的軍士,便隨著張濟進營。進得營內,卻是見得巡察的軍士士氣不高,張繡見得皺了皺眉頭,沒有說些什麼,但這個動作卻被張濟看在眼內。
張濟是主帥董卓麾下有數的校尉之一,自然有自己的營帳,領著張繡進了自己的營帳之後卻是揮退了左右,帳內早有吃食,明顯是張濟出營接張繡之前就命人準備好的,張繡卻是被張濟這個小小的動作感動了。張繡來到漢末卻是接收了原本張繡的記憶,張繡的父親在張繡很小的時候一次與羌族人的交戰中戰死了,從小張繡就被叔父張濟所養,而張濟膝下無兒,便將張繡視若己出,那父子之情卻是穿越而來的二十一世紀某男都感受得到,於是某男心下便決定此生要好好照顧張濟,不讓他戰死沙場。
營帳之內,張濟問道:“伯淵觀我將士如何?”
張繡卻是不知道方才他皺眉的那一幕被張濟所見,但他與張濟乃是親人,且帳內並無他人,張繡便如實回道:“兵無戰心,堪憂。”
張濟沒有露出絲毫驚訝的神情,而是接著問道:“若是一戰,勝算幾何?”
張繡想也沒想就答道:“必敗無疑。”
張濟聽了之後卻是苦笑一下,說道:“董將軍明日就要出兵。”
張繡聽了之後卻是皺眉道:“莫非董將軍看不到軍中如何?”
張濟苦笑道:“連我這個校尉都能看出,董將軍又怎會不知。但朝廷詔令要董將軍接過大營之後立即出兵進戮賊兵,董將軍也要尊朝廷詔令,且早上董將軍與我等計較已定,明日或可一戰。”
張繡聽了之後奇道:“軍中士氣不振,董將軍竟有破敵良策?”話中卻是表露出不相信。
張濟說道:“董將軍言賊兵多乃亂民,兵器戰甲均不及我,而賊兵僅是人多,連勝之下士氣如虹,但兵敗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