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的人都去了,為什麼我還在這裡嗎?”
陸宇銘依然是腳步不停:“不知道,也不感興趣。”
但是好在他願意回答她的話,顧淺也笑開了:“我不會去。因為,幾天前,就在這裡,我和陳筱悅,鬧翻了。現在,她是她,我是我,我和她沒有任何關係。”
陸宇銘轉過身來,停下腳步。
顧淺和筱悅……鬧翻了?不再是朋友?
“為什麼?”他蹙眉問道,目光終於落在顧淺身上。
“為什麼……”顧淺無所謂的笑,“因為你唄,還能因為誰。人家都說紅顏禍水,陸宇銘,你是藍顏禍水。”
“我沒有讓你和她劃清關係。”
“可是我要追求你,就得要和她恩斷義絕。她陳筱悅憑什麼,讓你到現在還對她念念不忘?”
陸宇銘想說些什麼,但是話到嘴邊,又多說無益:“隨你。就算是這樣,我和你仍然不會有一絲親密關係。”
“那,你現在是要去法院。”
“對。”
顧淺一笑:“她有我哥哥相陪,你現在就這麼一個人去?”
她的意思很明顯。
她可以陪陸宇銘一起去法院。
陳筱悅身邊有顧深朗,陸宇銘身邊有她顧淺。
這是多麼難得一見的場面。她也想要讓陳筱悅看看,對於陸宇銘,她勢在必得。
倒追不丟人,丟人的是連昭告天下的勇氣都沒有。
“我一個人可以。”
顧淺這次沒有像牛皮糖一樣粘了上去,反而面帶微笑的站在原地,看著他離開。
陸宇銘心裡,還對陳筱悅念念不忘。
顧淺是想給他機會,願意讓他利用自己,去出現在陳筱悅面前,讓陳筱悅知道,就算陸宇銘沒有了她,依然過得恣意瀟灑。
只要他想。
可惜啊,偏偏陸宇銘是一個這樣的倔脾氣,他不願意這樣做。即使是陳筱悅率先提出分手,這樣深深的傷害了他,他仍舊不願意虧待陳筱悅一絲一毫。
顧淺笑笑,自己喜歡的,不就是這樣的他嗎?對自己的女人,無限縱容溺愛。
陸宇銘彎腰上車,淡淡的說了一句“去法院”,於是就閉上眼睛休息。
這幾天他很累。
晚上失眠,好不容易睡下,也是不停的做夢,夢見……她。白天工作強度很大,他也不願意鬆懈自己,一旦空閒下來,他又會想多。
那枚被扔進垃圾桶的戒指,其實後來,他又撿了出來。現在,就放在臥室的第二個抽屜裡。
那個抽屜,被他落了鎖。
也許,這輩子都不會被開啟了吧。
低調的黑色賓士平穩的行駛在公路上,外面烈日炎炎,車裡冷氣卻很足。
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司機輕聲說了一句:“陸總,到了。”
他才緩緩睜開眼睛,看向車窗外。
題外話:
下午照舊還有一更。今天是28號了,可以開始投月票啦!客戶端,1變3,不管是支援陸總還是顧總還是悅兒的,月票甩起來啦!月底了,捂好的可以投給本文啦!
☆、137:我沒瘋(第二更,28號月票甩起來啦)
已經開庭二十分鐘了。
法院外面依然還有不死心的媒體,他們進去了,就總有出來的時候,到時候再堵一堵。
記者們三三兩兩的坐在陰涼處,陸宇銘掃了一圈,戴上墨鏡,下了車。
他低頭快步走進法院。
顧深朗坐在原告席上,他的對面,就是已經瘋癲的喬心葉。
喬心葉面容枯槁,臉色蠟黃,呆滯的站在被告席那裡,手上的手銬反著刺眼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