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喔,流浪的生涯需要很多求生的技巧,占卜賺錢也是一個不錯的點子。”
說著尤莉雅將牌洗勻,先去除六張後,分別將第七、八和第九,由左到右的排在路口,瑪德列卻在一邊看的鼻聲連發,看來他不是不相信尤莉雅,他是根本不相信命運這回事。
尤莉雅將牌翻開,第一張是“塔”的反位,第二張是“隱者”,第三張是“正義”的反位,這是塔羅牌的占卜法,每張牌有著不同的意義,藉著占卜者跟牌之間的默契,解讀牌所呈現的訊息。
尤莉雅說道:“最右邊的‘正義’代表不均衡的力量分配,也許不是個明智的途徑,最左的‘塔’意識著危險的來臨,好像也不好,中間的比較好吧。”
瑪德列懷疑的問道:“你是真會還是假會,現在可不是給你玩洋娃娃的時候。”
尤莉雅嘟起小嘴,反駁道:“是真的,‘隱者’代表知性的成長,還表示了努力付出會有代價。”
也許是個性的關係吧,我並不覺得辛苦的付出,所得到的代價有任何了不起,我認為只要有捷徑可走,就算危險也值得下注,也許這是我選擇了小偷當職業的原因吧。
我問道:“尤莉(匿稱),其他危險的地方,是不是也代表高報酬。”
尤莉雅指著左邊的道路,說道:“‘塔’的本意是意外的災難,以及無情的毀滅,但是毀滅後的高塔,也許代表著重建的契機和希望。”
我一拍手,說道:“好,我們決定走這條路。”
其他人並沒有再表示任何異議,人的個性,會促使人在某種情況下,做出特定的決定,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命運吧,一個人的命運勢不可改變的,因為他無法克服自己個性的驅使,而成了命運的奴隸。
我們繼續向前走,接下來的隧道越來越往下走,直到四周的巖壁地質已經改變,有些路段也溼漉漉的,也不知道是溼氣還是一下水造成,幸好這條路雖然左彎右拐的,但並沒有出現更多叉路,偶而出現的卻也是極短的死巷,我們很快的就來到了一個圓形的巖室。
巖室的對面有著一個圓形的白色大門,看見這種白色,我的心中不禁又開始加速,這必然是席凡斯藏匿的地點,這傢伙對白色也許有什麼詭異的癖好。
在門前面的,是一個高大的巨漢,全身的肌肉超乎常人的發達,雙手幾乎可以貼緊地面,眼神有些呆滯,只是在門前來回徘徊,似乎正在守護著門裡面的物品,亦或是人。
瑪德列小聲的說道:“就是這傢伙,他就是在半途中攔截精靈的怪人,我們跟他打過一架,想不到他在炸藥的威力下還可餘生。”
我也小聲的說道:“看來尤莉雅的占卜挺準的,這些傢伙雖然難對付,卻勝過去跟小嘍囉糾纏。”
瑪德列“哼”了一下,不予置評,尤莉雅當然高興的微笑著,如果依據她的牌意解釋判斷,另外兩個地方,應該分別是中間到栽種地,而右邊是加工工廠,當然,這也只是我的猜測而以。
我問瑪德列道:“該怎麼辦?現在的對策?”
瑪德列正張嘴想要回答,那扇白色的圓門,突然的開啟,裡面走出了一個白衣人,正是席凡斯,他對那壯漢招招手,壯漢乖乖的走到他身後。
席凡斯朗聲說道:“客人來了怎麼不現身,給我們做主人的有個招待的機會。”
我們心中都是一陣錯愕,到底什麼地方露出行蹤,可是事到如此,也不必再隱蔽,反正遲早一戰。
我們走了出去,原來圓門後面的空間極為寬廣,而且也是全部以白色的軟強覆蓋,就和我被囚禁的那個解剖室一樣。
席凡斯臉上依然帶著笑容,說道:“上次招待不周,這次敝人可要好好的補報。”
我罵道:“少在那裡笑裡藏刀的,我可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