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父親!”“呂將軍!”“主公!”
眾人起身向呂布行禮,呂布面容帶著一絲憂色,隨意的擺了擺手,倒是看向秦旭時,眼角微微的挑了挑,似乎對秦旭在這裡出現十分的驚訝。
呂老闆的眼神讓秦旭鴨梨很大,剛剛還躺在人家女兒的床上呢,若是剛剛進來的不是嚴氏而是呂布,秦旭不敢想還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見呂布看向自己,秦旭也只能硬著頭皮佯作平和,接受者呂布的“檢閱”。
“你就是秦旭!嗯,不錯!”
呂布的反應很奇怪,注視了秦旭一會,說了句令秦旭摸不著頭腦的話,就不再多言。令秦旭有些莫名其妙。
按說秦旭雖然是呂布的屬官,但是能讓呂布一見面就能叫出名字,好像秦旭無論從身份官職還是地位資歷上都不太夠格。
怪只怪之前的秦主簿的記憶太過零星和散亂,令秦旭絞盡了腦汁也想不出竟然還能得到此時已經名冠天下的呂溫侯一句“不錯”的評語。特別是對於自己出現在了呂玲綺的房間內,呂布竟然也沒有詢問,不太對勁!
“爹爹!”呂玲綺見到呂布進來,想也沒想便撲了上去,攬著呂布的胳膊,嬌嗔道:“你不是之前告訴玲兒今天要娶貂蟬姐姐麼?怎麼這麼快就來見玲兒了?”
呂玲綺的話倒是給秦旭解了圍,呂布的氣場太大,雖然是一副溫和的模樣,但之前呂布的一些不太符合常理的行為還是令秦旭難以控制的有些緊張。
“玲兒莫要胡鬧!”呂布輕撫了呂玲綺的頭頂一下,臉上露出一副寵溺的笑容,說道:“聽到家將稟報後院之事,我哪能放心的下。”
“夫君!”嚴氏的眼眸中流轉著霧氣,同時愛憐的看了呂玲綺一眼,說道:“魏續乃我表弟,卻藉著夫君之名為禍鄉里,若非玲兒告知,妾身竟不自知,請夫君莫要估計妾身顏面,將魏續處以軍法。”
“唔?”聽到魏續的名字,呂布的臉龐上也閃過一絲怒氣,不過旋即即逝。問膩在懷中的呂玲綺道:“魏續被羞辱之事你竟知曉是誰做的?”
“這……”呂玲綺當真不是個說謊話的材料,見呂布問及,下意識的便向秦旭望去。無異於是告訴呂布和剛剛一直追問此事,好不容易被糊弄過去的嚴氏,這件事情和秦旭有關。那麼,蔡琰之前對嚴氏所說的那番話,自然也就不是真話。那麼秦旭出現在呂玲綺閨房的床上,真像就有待商榷了。
見呂玲綺如此痛快的就將兩人出賣,蔡琰望向秦旭的臉上也報以一絲苦笑。似乎在說她也沒有想到呂玲綺是這麼聽話的乖孩子。
“主公,夫人,此事……”秦旭一邊起身苦笑行禮,一邊心中極速的思慮著應當怎樣過得這一關去。
不過思來想去,秦旭只得到這麼一個結論:“呂布女兒的床,是誰都能上的麼?看來這次是死定了!”
“秦主簿不必多言,魏續之事,此中頗有隱情,這次怕是連我也不好動他!”
事情越來越離奇了,一向護短的呂布竟然沒有在秦旭的問題上多加拷問,反而一臉沉悶的對眼神狐疑的看向秦旭三人的嚴氏說道:“魏續為我部將良久,頗為我信任,我軍中虛實,魏續盡皆詳熟,不可輕動啊。”
“魏續那廝此刻被家將軟禁,殺之何用三尺之刀,夫君何以如此為難?若是顧及妾身……”魏續雖然是嚴氏表親,但涉及呂布,嚴氏倒也頗為放得下,對呂布的猶豫,嚴氏不解道。
“難道表舅跑了?”膩在呂布懷中的呂玲綺突然說道。
威震天下的呂布此時的臉上也閃過一絲尷尬,有些無奈的將懷中的呂玲綺輕輕推開,站起身來到視窗,說道:“難為玲兒還能叫那廝一聲表舅。不錯,魏續假借治傷,已然逃脫。”
“那夫君怎麼……”嚴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