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喪膽的方天畫戟了。
尚不等心中不知是該笑還是該感嘆的各方勢力有所動作,自臨淄大將軍府邸發出的數道軍令,卻是讓人一時間有些摸不著頭腦了。前番同成廉所部飛騎營換防平原郡。“幫助”袁熙駐守鄴城,親身“經歷”呂布受傷經過的驍騎營統領張遼被明令回兵,緊急召回本部,所駐守的鄴城也“託付”給了同盟曹操勢力暫管。同時命臨淄城防軍緊急抽調精壯一萬人。由原本神弓營大將侯成率領北上。協同據說同其不怎麼對付的成廉所率飛騎營,駐守最靠近河北戰場的平原郡,而且在尚未明言敵軍為誰的情況下,大張旗鼓的擺出了一副如臨大敵的固守姿態。
而同臨淄本部,除了呂布親衛營、陷陣營之外,甚至將原本二線戰鬥序列中的先登營也提到了一線戰鬥序列,派駐至同兗州、豫州接壤的濟南郡駐紮,接應回防下邳的青州兵所部。即便是剛剛攻略下來的江東,也傳信正在交接吳郡防務的郭嘉。接手了包括臧霸所部兩萬丹陽兵在內的三萬大軍,重點防禦接連九江、廬江兩地的丹陽郡。
這是要做什麼?別說是旁人看不明白,就算是呂布軍內部,也有不少人,特別是政務系官員,對這以呂布名義發出的,一連串的軍事調動,頗為不解。呂布現在傷重已經不是什麼秘密,雖然有神醫華佗的悉心調製,也不是短時間內就可以視事的。那麼這軍令出自何人,便不問而知了。
那麼這些人不禁要問,秦旭想做什麼?本來這種幾乎波及呂布軍所控疆域全境的調動,看上去像是要打場大仗?亦或是全境收縮防禦?當然不管哪一種都可以尋的出適當理由,可這擅自調動軍隊,畢竟是犯忌諱的事兒,倘若沒有呂布全權授權的話,在固持“陰謀論”的一些人當中,幾乎已經是秦某人要趁機搶班奪權的先兆動作了。
而軍中反應,慣來依令而行的呂布軍高階將領,以張遼、高順、成廉為首,在得知呂布並無性命之危後,倒是沒有什麼異常的表現。可政務系官員中不少人的態度,就有些**了。
說來呂布軍自立足青州以來,其實滿打滿算才不過三年的時間。在一開始稷下學宮尚未重開之前,曾經不止一次的為治理各郡縣的基層官員不夠之事而大傷過腦筋,也在一定程度上拖延了許久呂布軍攻伐的前路。
那時解決這種困境的辦法,一是不得不用兗州大方“支援”過來的,不知心中屬呂還是屬曹的一批基層政務官員。這幫人雖然目的不純良,可畢竟也是為當初穩定青州、梳理政務做出過不小的貢獻,特別是在歷經磨難同曹操達成了表面上的盟約之後,除了被遣返的太過出格兒的一部分人外,還是有為數不少的人留了下來,畢竟都是大漢官員,就算是為了呂曹兩方的面子,也不好對這些暗影監視下,做事勤懇的官員做的太絕,免得落得個兔死狗烹的名聲,這些人,加上青州之前僅剩的官員一起,秦旭且稱之為兗州系。
再一個就是在呂布平定青州之後,盡收北海文吏以充州郡,現在基本上是各郡縣主官的一批官員。按理說,這些人其實才是青州政務系的中流砥柱,畢竟能被孔融這般人物看上眼,收攏身邊的,絕非泛泛之輩。這些人為青州政局的平穩,著實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只可惜,北海系的靈魂人物,本是被呂布表為青州長史的孔融,卻最終走到了呂布的對立面,因而即便是呂布加大力氣籠絡,還是在青州大旱天災之時,出現了北海、平原兩地的軍糧弊案。若非彼時稷下學宮已然重開,第一批專門針對郡縣中下級政務官員“速成班”接上了這個缺口,還指不定當時的青州,會出怎樣的亂子。
隨著呂布軍的崛起和青州的逐步發展,當初不過是被當成應急措施的稷下學宮,逐漸佔據了主導地位。由秦旭上表請開,請動了海內大儒蔡邕的“加盟”,再加上近兩年多來,稷下學宮的學子學成充入青州、徐州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