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一同重回江東的樊稠。不都是這麼讓秦旭給拐來的麼。好在牽招傷勢不重,而且據推測那百餘名本是與之同去的先登營兵士也是性命無礙。因此麴義除了苦笑之外,也別無他想了。
“幾位軍爺!我們兄弟倆就是這附近的漁民,沒犯王法,你們可不能隨便抓人啊!”劉表的大軍就算是再犀利,除非是孤軍深入跨江而來直攻吳郡,否則要想突破有兩萬丹陽兵鎮守的丹陽郡防線,簡直就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有樊稠帶三千西涼鐵騎去見郭嘉,秦旭有足夠的時間,在這上次登陸吳郡的舊地牛渚灘,好好梳理一下眼前之事也順便休整一下一路急行軍而來的自家兵勢。但被麴義逮到的兩名**就沒那麼舒服了。
“瞎扯囉什麼?王法?還漁民?真當爺們這雙招子是氣泡不成?識相點還是想想到了地頭怎麼交代吧!刺探軍情要受的罪過,估計你們還沒享受過吧?”秦旭的意圖並沒有刻意瞞著麴義,既然知道很有可能自家兄弟這仇八成是報不爽了,那還不趁著還沒有成為一家人之前,好好招待招待這兩位竟敢刺探先登營軍情的**。因此,不過是從江邊到軍營這短短的十餘里路,麴義幾乎是換著法子折騰這兩人。既不會讓這兩人身上有傷,在秦旭面前不好交代,也傷了有可能日後會是同袍的交情,可又不想讓這兩人好過,為此麴義可沒有少費腦細胞。最後還是身邊一名之前擔任過秦旭侍衛,曾經“有幸”見識過那位以審訊人見彩,如今已經聞名全軍的陷陣營都伯司馬冒的手段。才剛用了小小的一招,並沒有用常規的五花大綁,而是僅僅用牛筋繩捆住兩人的大拇指,然後拴在馬尾上,一路小跑過來,就已經叫這兩名**哭爹喊娘了。這令麴義在解恨的同時,也堅定了日後一定要少同司馬冒那陰人打交道的心思。
“啊?軍爺,你不能這樣啊!你那百十口子兄弟在我大哥那,可是好吃好喝好伺候,沒見一點慢待之處啊!你們可不能這樣對我們。”很顯然,剛剛還在想著怎麼利用秦旭讓自家大哥在上峰面前立功,好給自家兄弟一個去處的兩名**,的確是沒有想過若是自己被抓了之後,應該怎麼辦!這事兒也沒人教給不是。見麴義一臉惡相,而且身邊的兵士穿著,和當日落水被擒的那近百餘條壯漢的裝束一般模樣,除了心裡暗暗叫苦,這兩人的臉都白了。本是在後面操船的那名**,更是沒口子的叫喊起來。
“嘿!要不怎麼說主公算無遺策呢!還真就是這幫人乾的。”麴義本來在馬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耗時間,左右也要讓這兩人吃些苦頭,才能解了自家袍澤兄弟牽招受那麼大罪過的氣,但一聽兩人這般說,麴義頓時就來了精神。又聞聽這兩人言語中的意思,似乎當初跟隨牽招一通前往江東,回返時莫名失蹤的近百名先登營兵士並無性命之危,耍弄這兩人的心思也就淡了不少,對身邊人說道:“得了,給這兩人扔馬上,主公還等著咱們回去問話呢。這般磨磨蹭蹭的,就算主公脾氣好不罵你們,老子都得給你們鬆鬆筋骨!”
“諾!”麴義這話明顯是另有外音,因此話音剛落,就得了同樣聽到同袍無恙訊息的身邊兵士氣勢高昂的應諾,隱約的,兩名被擒住的**聽了麴義所言秦旭脾氣好的話之後,也莫名的有種鬆了口氣的虛脫感。剛剛那種不是刑罰的刑罰簡直不是人所能承受的,誰能料到就這麼小小的一根牛筋繩,綁在了大拇指上,時間一久,簡直比戴枷遊街還tm難受,兩條手臂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似的,平舉著無甚感覺,只要稍有異動,就是生撕活扯身上的肉似的,鑽心的疼。這會子雖然被人蠻橫的攔腰丟在了馬背上,但對於這兩名**來說,儘管腹部顛簸,五臟六腑都要移位了似的,但那也簡直就像是地獄道了天堂一般。
從江邊到牛渚灘,其實也不過十餘里的路程,就到了當年從此折道蕭關,同偽帝袁術決戰的牛渚灘。因為前番先登營兵士“失蹤”一事,使得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