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如果真正算起來,她沒有欠他什麼,反而是他欠她的,一輩子都還不清。
試問一個女子這般全心全意的對他,他還有什麼資格去怪她呢?
“不,公子一定要聽賤妾道來,若是公子不能原諒賤妾,賤妾寧願以死明志!”星紀固持地泣道。
“不要——”
姓賦晨一驚,忙捧起她的臉急道:“星紀,千萬不要有那樣的想法,好,我聽你說,我聽你說,乖,別哭了,你這樣,我好心疼……”
低下頭去,輕輕的將她臉上晶瑩的淚珠兒吻去,心中無限疼惜。
吻一次一次的落在她的臉上,星紀能夠深深的感覺得到他內心那深而切的愛意,如水晶般的眸子緊緊地盯著他,臉上滿是幸福在盪漾。
感覺得到她身子綿軟無力,那是因為自己的無厘輕責所造成的,姓賦晨乾脆一把將她抱起,向左方的白皮沙發走去。
星紀柔柔的雙臂摟著他的脖子,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過他的眼睛。
輕輕將她放到長沙發上,輕柔地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吻,柔聲道:“好了,好星紀,不要再哭了,都是我不好,我就算吃醋,也不該責怪於你。我聽你說,我現在聽你說,你慢慢說,我一定聽,很仔細的聽。”
星紀搖了搖頭道:“不怪公子,真的不怪公子。星紀也知道,若是星紀真的曾經鍾情過別的男人,公子作為男人,吃醋那是很正常的,公子若是一點也不吃醋,那才是不正常了。
“不過事實上,事情並不是公子所想象的那樣,公子聽星紀慢慢道來,便知道該不該吃醋了。”
“不是我所想象的那樣?”姓賦晨一聽,雖然不知道究竟是怎麼樣的,不過他心中卻放下了一塊大石頭。
其實他也知道自己,男人都有劣根性,越是強大的男人,這種劣根性越是明顯、也越大。在感情上,每一個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對自己從一而終,最好是初戀抑或說這個女人從頭到尾都只愛過他一人,她的身和心都只屬於他一個。
雖然他知道,星紀交給他的,是她玉潔冰清的身子,但是在他的潛意識裡,還是認為她以前曾是武魔神的十二星座,把武魔神這個主子當作神一樣的膜拜,她心裡也是想著終有一天會把這冰潔的身子交給她的主子的,也就是說,她的內心情感傾向,還是那個身體神魔魂都已經消逝的武魔神。
正因為如此,他的心裡始終如梗在喉,潛意識裡有一種得到了她的不完全情感的感覺,是以他吃醋,心裡甚至有點無厘頭的責怪於她。
男人的這個劣根性,就叫自私。隨著姓賦晨越來越強大,他的這種劣根性也跟著壯大起來,這一點他也是知道的。
只不過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控制自己又是另一回事。男人的劣根性比癮君子的毒癮還要強烈千百倍,一旦破湧,那是很難控制得了的,除非這個人做了方外之人,修太上道,求有為法佛理,不然是不可能忘記得了——但姓賦晨從來沒有那種打算,他修道不為道,就算修煉《神肉經》也不是為了成為佛陀,為的只是讓自己強大起來,保護自己的家人和愛人,沒有過多的想法。
是以聽到星紀這麼說,他體內潛伏的這種男人劣根性也得到了幅度的稀釋,整個人也顯得輕鬆了許多。
“公子喝咖啡還是喝茶?”星紀站了起來問道:“賤妾給公子泡來,公子一邊品茶一邊聽賤妾說。”
“我不喝咖啡。”姓賦晨溫言道:“不過茶也很久沒有喝了。”
“那賤妾給公子泡茶,看看賤妾泡的茶公子是否喜歡。”星紀說著坐到近茶几處,開始燒起水來。
不一會,水燒開,星紀開始泡茶。先了茶具之後,從一個茶筒裡取了幾片淡黃、色的茶葉放進茶壺裡,用燒開的水輕輕一燙便即倒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