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事,眼看著曾經屬於自己的女子如今卻有了那麼多女人。她心裡明明應該難過,應該痛苦,甚至於憤恨。可惜,除了最初那一日莫名生起的殺意,她卻再也感受不到過多的感情。
看著花夜語這般放蕩,她的確不適,想到這人會同這些人做與自己做過的親密之事,心裡也有些奇怪的反感。可傅白芷終究不再是以前的那個傅白芷,她知道若是曾經的自己看到了,必然會不顧一切的把這些所謂的替身趕走,讓花夜語只屬於自己一個。
她的笑容,她的美好,她勾人的一面,就連那所謂的妻之名義,都是專屬於曾經的那個傅白芷,而並非自己。
這幾日傅白芷始終在想,是不是自己太過自私,才會讓她和花夜語走到如今這步。她明知道自己沒有感情,無法再給花夜語什麼。卻還是固執的留在她身邊,努力卻又無用的演著曾經的自己。可這樣的做法,卻讓她自己疲憊,讓花夜語自責。
她們再也回不去了,花夜語無法接受這樣的自己,而傅白芷也真的演累了。如今看到花夜語這般開心,傅白芷倒也沒了什麼牽掛。與其要她每日留在這裡看花夜語同這些人親密,她還不如一個人回寒絕院,倒也清靜穿越之我是庫洛洛。
“花夜語,我今日來,是要與你辭行,我明日便要離開這裡。”聽著傅白芷對自己的稱呼,花夜語緩緩睜開眼,繼而靜靜的看著她。周圍的那些女子並不知道傅白芷這句話意味了什麼,依舊在花夜語耳邊說著話,只有鬱涔皺眉看著她們兩人,識趣的退了下去。
“你要回寒絕院?”花夜語站起身子,赤足踩在地上,望著傅白芷毫無波瀾的雙眸,擠出一個笑容。
“你已經不再需要我,既然如此,我繼續留在這裡也沒什麼必要。”傅白芷皺眉說道,看見花夜語光腳踩在地上,微微彎下身,將她的腳握在手裡,為她穿好鞋子。
這個動作她只是習慣性的做了出來,可發覺之後,卻是連她自己都吃了一驚。感受到花夜語身子正在微微發抖,傅白芷亦是不明白自己怎麼會這般做。只是方才看到了,便去做了。那或許是她作為傅白芷紮根在心底的自然反應與習慣。
看著傅白芷柔和的側臉,感到她掌心貼在自己腳踝的溫暖,花夜語的笑容僵在臉上。曾經,她們也是像現在這般親密。每當自己耍賴不願動的時候,傅白芷便會為自己穿衣穿鞋,她當時的側臉,也是如此刻一般。只可惜,人還是那個人,可心卻變了模樣。花夜語勉強擠出笑容,似乎所有的力氣都用在了這個笑容上,讓她的身子有些漂浮,便跌進了傅白芷懷裡。
“酒喝的多了,還真是有些暈。阿芷你現在可是要拋棄我,獨自離開?”花夜語說著,神色又恢復了正常,她眼神帶了幾分嘲諷,不屑的瞄了眼傅白芷,這個眼神,後者看得清清楚楚。
“並非拋棄,而是你如今已經不再需要我,我也不願在這裡消耗時間。”
傅白芷說的篤定,此番前來,她不是徵求花夜語的意見,而是告知她,自己要離開。不管花夜語同意與否,她都要走。反正以如今她的功力,若她想走,誰都攔不住。
“原來,在你心裡,留在我身邊就是所謂的消磨時間。好啊,你走吧,如你所說,你留在這裡的確沒什麼用處。我有這麼多有感情懂得討人歡喜的人伺候著,要你這種猶如行屍走肉一般的人,的確沒什麼用。”
花夜語知道自己的話很過分,而她也知道,自己在說出這些的時候,心裡比傅白芷還要難受。眼看著傅白芷轉身就要離開,花夜語顧不得那麼多,身體自然而然的做出反應,猶如溺水的人,抓住了傅白芷的衣襬,彷彿那便是足以救她生命的浮木。
“阿芷這麼急著走做什麼?既然你明日離開,那今晚便是我們相處的最後一晚,不若你來陪我喝幾杯如何?就當我為你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