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笑著將視線收了回來,”既然三大首富也都同意了,那這個問題也算是解決了。
接下來是我們這邊參賽者的問題,題只限於五十,觀眾回答的當然得加在裡面,不論誰出的題,只要是觀眾回答的,那下一題還是由起先出題才繼續。如果諸位怕接下來不能搶以問題或是不能回答了,只能表明各位的水平還真有待於提高,精選出來的決賽者還不及觀眾的能力——如果諸位承認了這一點,那麼我也無話可說了。“”在下認為莊姑娘所言極是!“司徒修南意外地拍手附和,”這才是真正地測試大家的真實水平,若有人反對,那在下也會認為是她/他怯場玩不起這樣的規則了,那麼他還不如自動服輸的好!“見有人附和,莊書蘭回眸含笑致謝,就算這司徒修南平日裡並不怎麼入莊書蘭的眼,但得到他的附和相當於有了一道保障——即便孟施林與莊書瑤有話,也不會當眾說出來了;而司徒明銳的意見完全不在莊書蘭關心的範圍內,四比一他怎麼反對也扭轉不了大局。司徒修南也還一個儒雅的笑容,映著乳白色的鑲金邊華服,讓莊書蘭的笑容不由地擴大了——衣冠楚楚,白袂飄飄,風雅俊堂,真合了前兒個傳給那些小女孩子們的白馬良人形象了,如果這時那些小朋友在這裡,莊書蘭可是很樂意給他們來個現揚指導怎麼追白馬良人!雖然她莊書蘭不喜歡白色的東西,但不代表著在這種宣傳時刻不去誤導他人——用她的話來講就是誤導一次也是誤導,如果糾正過來受影響的是她的馬市,還不如誤導倒底,改日再傳一個白衣仙子的故事出去。”呀!“原本在無限遐想中的莊書蘭忽然感覺到膝蓋處好像被什麼東西打中了,忍不住輕聲低吟了一聲,緊跟著傳來一陣麻麻的感覺,那麻麻的感覺在擴散著,一下子傳到了腳趾尖上,讓整條腿都無法動彈了!
”怎麼回事?“莊書蘭暗地裡揉著腿,心下里疑惑著,如果她猜得沒錯,剛才是才人偷襲了自己!會是誰呢?居然搞這種無賴的小動作!
憤憤地抬眼環視高臺場上的所有人,孟施林與莊書瑤面色平淡,不悲不喜;司徒修南搖著扇子,儒雅地笑著,似乎這大冷天打扇手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一般;司徒明銳還是那欠扁的笑,漫不經心;再瞧主持與三大首富商量著什麼,壓根兒沒有注意到這邊發生了什麼事……在一一觀察了在場地所有人後,莊書蘭又一一地排除了他們,沒有一個人看上去是像是搞偷襲的,可那生硬硬的疼痛感提醒著才被人偷襲的事不是錯覺,而且地上突然冒出來的一小粒像石子的暗器在提醒著莊書蘭她所猜的沒錯,剛才確實是被人偷襲了!
那暗器看上去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裡見過!莊書蘭沉了沉目光,她身邊懂武的人本來就不多,會使用暗器的人也更是少之又少,所以她見過的暗器也很少,或者說幾近沒有,唯一有過的一次是在司徒明銳的府裡……想到這裡莊書蘭瞪著那顆小暗器的眼眯了眯,同時將目光射向了司徒明銳,如果不是因為這裡的人太多,莊書蘭一定會衝過去擰起司徒明銳的領子用武力逼問他突發的神經是不是錯亂了,無緣無故地搞什麼偷襲?
司徒明銳坦然一笑,沒把莊書蘭眸中的層層怒火當作一回事,反而勾唇淺語:”那就請莊姑娘出題吧!“好!很好!既然這樣,那就別怪一會兒讓你丟盡臉,一個題也答不上來了!只是,要牽扯到孟施林與司徒修南,這讓莊書蘭暗下里有些不忍,但也沒有打消莊書蘭想讓另一位姓莊的及另一個姓司徒的在這高臺上啞口無題可答的丟臉局面。”在冬天,大家都會喝點小酒暖暖身,所以,這第一題的題目與酒有關了:一個喝醉的酒鬼靠在樹邊——猜一動物。“莊書蘭盈盈一笑,軟聲嬌語,”這動物很多人都見過,有的人甚至養過,大家可心情發揮你們的無限想像能力,就會得到答案的。“說完後,緩緩地飲了一口茶,又再飲了一口茶,依舊還無人應聲回答;而臺下的群眾也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