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書蘭不語,低下頭把玩著衣帶。司徒明銳這才執起酒壺準備斟酒,這才發現那酒壺已經空了一大半,再回思了一下莊書蘭的異樣,恍然了——莊書蘭肯定是喝醉了!
不過司徒明銳也驚奇地發現,莊書蘭每次喝醉酒的反應總是不一樣,但總體來說,她喝醉後的表現還真的很是可愛!
斟酒兩杯酒,端著回身時,被眼前的一幕所驚,差點將手中的酒給灑倒在地了。
“蘭兒,你又要做什麼?”司徒明銳巍巍顫顫地問,不是莊書蘭做了什麼可怕的事,而是因為她不知在何時已經把外衣脫掉,只著束胸儒裙站在床邊。
“睡覺啊!”莊書蘭丟了一個白痴的眼神給司徒明銳,回答得理所當然,但又隨即深思起來,奇怪地盯著司徒明銳,“你是哪個?在我房間做什麼?嗯,不管你是哪個,你可以走了,我要睡覺了。”
鎮定自若的司徒明銳端著酒杯走到莊書蘭的面前,極力地努力地忽略眼前的春光,柔聲問:“我是你丈夫,你的房間就是我的房間,你要我走哪裡去?”
“我的房間就是你的房間?”莊書蘭糾結中,眉頭也跟著緊蹙了起來,“可我不喜歡跟別人共用東西耶!這樣好了,這間房就讓給你了,我重新去找間房好了。”說著,還真搖搖晃晃地往外走,卻很不小心地踩到自己的裙角,直直地往地上撲去。“小心!”司徒明銳眼疾手快地一把接住莊書蘭,單手接著她重新坐回床上,把她安置在懷中,帶著哄誘地說,“乖,先把這酒喝了,喝完我就走,把這房間讓你給睡。”
“真的?”莊書蘭笑嘻嘻地問。
“真的!”此時的司徒明銳有一種錯覺,他好像是在誘拐五歲的小女孩,騙她手中的糖葫蘆一般。“好哇!”莊書蘭搶過司徒明銳手中的酒杯就往嘴裡送,卻被司徒明銳攔住。
面對莊書蘭的疑惑,司徒明銳只得耐心地教尋:“這酒應該這樣喝。”
纏上她的手臂,交叉後把酒端到自己的唇邊,“現在可以喝了。”
莊書蘭照做不誤,一口喝下後又把杯子還塞在了司徒明銳手中,歡快地趕人:“你現在可以走了!”
“娘子,今晚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你要為夫走哪裡去?”標準式地狐狸笑也歡快地看著一步步走入陷阱的獵物。
“洞房花燭?洞房花燭!”莊書蘭再次皺眉,自言自語地道,“我還沒男朋發呢,怎麼就洞房花燭了?難道是一夜情?唔……”然後抬頭,極為嚴肅地瞪著司徒明銳,“喂,你那個誰誰誰,我告訴你我是不搞一夜情的!你可以滾了!”
男朋發?一夜情?什麼意思?司徒明銳尋思,但也總結出了現在跟一個醉得只有幾歲智商的莊書蘭多說話是無益的,可是基於他偶爾才會有的禮貌,笑得很溫和地棒起莊書蘭的臉龐,噥語:“好!我們現在就滾……”
最後一個字消失在嬌嫩柔軟的紅唇間,唇齒相依,配著點點激情,慢慢地在這深夜同那龍鳳雙燭一併燃燒著……
邪王的懶妃 第八十章 心碎的事實
痛!很痛!該死的,真的非常痛!
腦子痛得亂七八糟,一如以前酒宿後一樣,酒精還在腦子中發酵著,這還是其次,重要的是全身上下都在痠痛著,像是昨天走了很長的路,背過很重的東西,全身的骨節都像是拆了重灌一般,腰痠腿疼只差腳抽筋了!
莊書蘭無力地哼唧呻…吟了兩聲,眯著睡眼惺鬆的眼,側了個身,裹著被子,懶懶地喊著:“四兒,過來替你家小姐我按摩按摩,我快要死了!”
“娘子醒了?”原本坐靠在榻上看書的司徒明銳在聽見莊書蘭的哼唧聲後,放下手中的書,坐到床沿邊笑吟吟地問,“娘子哪裡不舒服?要不要為夫幫你揉揉?”
“嗯!嗯?”男音?娘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