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理智了。我一揮手,繩滓縮回了床柱上,又重新變成了花紋。沒有了繩子的束縛,該隱立刻趴倒在了床上。我將他扶了起來,摟在了懷中,然後扯開自己的衣服,將脖子露在了他的面前,他猶豫著不知道怎麼做才好。
我輕撫著他的背,溫柔的說:“吃吧,這是獎勵你的,該隱……”
該隱低下頭,將牙齒刺入了我的脖子,慢慢的喝著我的血。我的血液比其他麻瓜的血液要強得多,更何況我還是他們的主人,用不了多少血就能讓他徹底恢復了,而他後背的傷口也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的癒合著。過了一會,我感到他在用舌頭舔著我的脖子,一定是吃完了吧。
他再抬起頭來的時候,眼睛已經恢復成了深紅色,獠牙也縮了回去,嘴唇和臉頰也恢復了血色。我雖然嘴角微揚,但卻十分認真地說:“以後除非我允許,否則絕對不准你再失控。”
他低下頭,回答道:“是……主人……”
我站起身準備離開,該隱突然拉住了我的手,說道:“你……受傷了……”
我彎下腰,將該隱的下巴抬起,微眯著眼,銳利的目光直射他的眼睛,然後用冰冷的聲音說道:“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感覺到他的身體瞬間僵硬,我玩味的笑了下,輕輕的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他的房間。
作者有話要說:感覺有點虐了……
我不是故意的啊!!!
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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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連標題都和諧了… …
我實在是無語了……
兩根魔杖
回到自己的臥室,我將衣服脫下隨手扔到了沙發上,然後躺在了床上,裸睡也是我長久以來的習慣。腿上的傷還在流血,我施了幾個簡單的咒語止住了血,熟練的用繃帶把傷口包好,然後又從魔鐲中拿了一瓶Blood…Replenishing Potion(補血藥)喝了下去。雖然用魔法配合魔藥能很快的將傷口治好,並且不會留下疤痕,但是我卻希望它能留下痕跡。這具身體太完美了,有時候過於完美不見得是好事,在身體上留下幾道疤也不會對我有什麼影響。
�我拿出了一個櫻桃大小、水滴型的鑽石,它一直在微微的發著紅光。這個是用來確定聚靈陣是否工作正常的道具,紅色表示運轉正常,藍色表示有異常,而黑色則表示已經完成。我將鑽石收好,畢竟要等我畢業之後才差不多能夠完成,而且那種地方是不會有人發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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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日子又恢復了以往的樣子,阿貝爾和該隱雖然表面上還和平時一樣,但是我還是發現了些微的不同。這個弟弟好像最近特別關心哥哥嘛……
該隱這傢伙雖然表面很開朗,但實際上心思深沉,手段狠毒,在某些方面和我很像。但他唯一不足的就是心理有些脆弱,這個缺點很致命,不能夠克服的話以後會有很多麻煩的,看來以後有機會還是需要多多鍛鍊他。
阿貝爾相對而言要好的多,雖然平時沉默寡言,但心思細膩,做事非常有計劃,而且心狠手辣,心理的承受能力也不錯,唯一的瑕疵就是他的感情世界太單純了。這樣的結果導致他的感情很容易受到傷害,不過好在他心目中唯一的人是我,那種糟糕情況是不會發生的。
日子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1938年春天,今年7月我就要收到霍格沃茨的入學通知了,不知道今年來接我的是誰,書裡面寫來的是鄧布利多,這讓我有點小小的期待了。
在此之前,我打算先把魔杖拿回來,稍微熟悉一下,畢竟到了學校就不能用無杖無聲魔法了。
這次我是獨自一人來對角巷,由於已經來了很多次,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