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冰,當然不是因為生夏侯雨的氣,這樣故意表現自己的冷意是為了讓他乖乖聽話。
“是!”競秀恭敬道。
夏侯幻來到夏侯雨的身邊,深深的望了他一眼,語態稍微的柔軟了一些:“去換衣服吧,晚上會跟你會合。”話落直接轉身離去。
這廂,董秋意乘著夏侯幻還沒跟他會合,便騎著快馬瞞著言瀟予來到了‘鬼魅’,當然除了要找這個說話不算話的教主算賬外,還要跟他借幾個人。
“怎麼你都不用做生意嗎?”離紛一見董秋意踏進鬼魅的身影,便快速的移出身影,口氣略帶排斥。
董秋意就不明白,這小丫頭片子怎麼總是針對他一個人:“走開!大爺我心情不好,小心我削你!”
“沒有教主命令,誰都不準進去!”離紛惱怒但卻沒有直接的攻擊他,而是選擇了拿銀月來壓他。
“什麼破命令!我還想找那個大包子算賬呢?不是說要幫我的嗎?幫了嗎?幫了嗎?從我這裡拿了這麼多銀兩,找他辦點事拖到現在!”董秋意說完話的時候,已經走到了教眾廳,很明顯這些話是說給銀月聽得。
銀月眯眼瞧著一臉不爽的董秋意,如斯邪魅的面上鑲嵌著一絲輕佻:“清啼,誰惹你了?”
董秋意一眼就瞧出銀月的心情不錯,所以某人便更加上了賽,指著某教主的鼻子就吼:“你!就是你!穿著紫衫衣衫的卑鄙小人!”
“清啼,注意自己的身份。”銀月清冷冷的聲音穿過董秋意的耳間。
董秋意握拳放在嘴邊,輕咳兩聲收斂了一下自己囂張的氣焰後,才軟弱弱的開口:“說正事,快把你那可惡的弟弟帶走,我外甥要被斬立決了,用不用這麼狠吧,那可是我親外甥!”
“小孩子鬧彆扭,難免會過。”銀月把如此緊張的氣氛用一句輕描淡寫的話概括了過去。
董秋意因言石化在當場:“小孩子?教主大人你耍我呢?”
“嗯。”銀月挑眉輕嗯一聲。
銀月的一個字讓董秋意不知所措,因為他根本不知道現在他是什麼態度:“下面的事情就別鬧了,你把你弟弟帶走,我把我外甥帶走,多好,完美的大結局。”
“有些事還是需要他們自己解決,該出手的時候,本尊一定會出手,你就別在操心了,做好你的職責就行。”
董秋意真是佩服這人寬大的心:“銀兩!銀兩!你腦子裡只有這些,竟然這事你不問,我肯定要問,先把教裡的七個護法借我用用,我要去劫法場!”
“這個你自己去問。”銀月說這話擺明的是拒絕。
“丫的,借用一下能死啊,現在可是人命關天,你能安枕無憂的看戲,我可做不到!”在董秋意的心裡,這人就是個卑鄙無恥,冷血無情,陰狠毒辣,摳門外加腹黑的傢伙。
“都說了自己去問。”銀月閉眼還是那句話。
“你到底想要什麼?”董秋意著實不想說這句話。
銀月聽言睜開了雙眼,細長深邃的眸中閃爍的都是星星點點的算計,但某教主說出的話,確實那麼的無慾無求:“沒什麼……只是覺得這麼好的天氣,院中沒有點花點綴有些可惜了。”
“現在的天氣哪裡好?夏天有花你要看雪?現在有雪你要看花,教主大人你怎麼就喜歡反著過呢?”董秋意生氣,銀月這傢伙就喜歡沒事難為他,不生氣才怪。
“看來不會有花了,本尊累了,需要休息。”一句話‘沒有花’趕緊滾蛋,人當然也不會借給他。
“有!有!”董秋意幾乎是吼出來的,難道他外甥的命還比不過幾朵破花嗎?
董秋意的妥協,讓銀月滿意的坐直了身體,開啟雙唇:“琴姬、玄霄、花影、瀟暮、紫菱、謫寞、離紛。”
“屬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