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壓在身下的痛苦。
不過啊,想想……似乎都是自己在做夢,反正他沒有男男之間的春宮圖,收藏一下也沒關係。
“哎……”夏侯丞嘆息一聲,踱步離開了,明天又會有什麼事情呢?他該怎麼幫傲勝拿到解藥?又該怎麼接近銀月?接近了要怎麼樣才能讓他拿出解藥?
似乎躲過搜查只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最難的就在於銀月這個難搞的毒蠍子,沒心沒肺的根本讓人無法靠近了,就算靠近了自己也會非常的遭殃。
算了,不想了還是去睡吧!想多了也沒有用。
第二日,午時。
正廳的首位,身著黑色衫袍的高大男人利索的用發冠高束起馬尾,此刻他的臉色非常的凝重,雙眉秉立深沉眸眼緊視眼前齊聚而坐的眾人。
“各位英雄豪傑,感謝你們來憑弔憐香的喪禮,但就在昨晚憐香的屍首無辜的失蹤,在屍首沒有找到之前,還請各位一刻不要離開冥王堡半步,違令者殺無赦!”
在司寇令說完‘殺無赦’三個字的同時,下位的眾人開始小聲的議論紛紛了起來。
“我想在坐的各位都知道憐香對於司某來說有多麼的重要,所以,還請昨晚潛入靈堂的人,可以自覺的交出屍首。”司寇令冷冰冰的話語,說的非常的清楚,若是沒有承認或者是沒有人交出屍體,那麼誰有別想離開這裡。
夏侯丞默默的坐在最後面,他的眼睛一直定格在司寇令身側的那個男人的身上,如果他沒認錯的話,那應該是花影,銀月的跟屁蟲,為什麼他會候在司寇令的身邊?難道毒蠍子又在計劃什麼天大的陰謀?
想到此,他又想到銀月昨天對他的所做所為,真是!媽的!早晚有一日,他一定好把他扒光了,用手猥瑣他的xx,猥瑣到他精盡人亡為止。
想完夏侯丞咕嚕嚕亂轉的眼眸,不由的瞟到在角落裡,坐落的那抹紫色身影,他到底有什麼陰謀?可以讓這個高高在上的教主不惜屈尊降貴的來到這裡,跟這群所謂的江湖人士混在一起?
猜不明想不透,算了……還是不想了,不過……以目前的情況看,是不是不用向銀月尋解藥也可以?
花影跟在司寇令的身邊難道會不知道解藥在哪?比起銀月似乎花影比較好對付一些。
午膳後,因為司寇令下令不準踏出冥王堡,讓三五成群結伴的人回到自己各自房間,當然微生羽和夏侯丞也不列外。
一路上微生羽都在思考司寇令的話,他實在搞不明白昨晚他們並沒有碰到屍體,難道還有人繼他們之後進去了?
“風流兒,你說寧憐香的屍體是不是被其他人給搬走了?”
夏侯丞一直在思考如果讓花影拿出解藥的事情,微生羽的話直接被他忽略在腦後。
“風流兒……你說說!”微生羽鍥而不捨的拉住了夏侯丞的衣袖,一臉純真的神情。
夏侯丞看著他這摸樣心下落了黑線,真搞不明白他到底是真傻還是裝傻:“透過今天司寇令的話,我可以肯定靈堂的那副棺材裡面肯定沒有屍體。”
“沒有屍體?那司寇令今天這話又是怎麼回事?”
“我怎麼知道?”夏侯丞一臉你當老子是什麼啊,什麼都知道。
“那你怎麼知道靈堂沒有屍體?”好吧,微生羽還在糾結這個問題。
“喂……到底你這個莊主的位置是怎麼來的,怪不得寒蟬玉珠要在你的手中丟失,司寇令為保妻子的屍首搶了寒蟬玉珠,他花了這麼多功夫難道會正大光明的把屍體擺在靈堂?那不等著別人來偷嗎?”
微生羽聽著夏侯丞的分析,輕輕的點點頭,他這話說的沒錯,如果是自己搶了寒蟬玉珠的話,也會把它偷偷的藏起來。
“好了……困了,睡覺去了。”夏侯丞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