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的風寒竟然半月有餘都沒有好?
這讓他突然的質疑了自己的能力。
銀月是兩天前出關的,終於破了心法的第九層,這樣就可以順著計劃繼續的進行了下去。
今日銀月重新易容模樣,以夏侯裔的身份再次的踏入寧王府,沒想到剛進府門,院裡討論的都是夏侯丞病情的事情,貌似說是他快要不行了。
急急忙忙的走到夏侯丞的廂房,果然見寧王與夏侯木染等人都在那裡,於是跨大了腳步來到夏侯丞的身邊。
那一刻,望著榻間臉色蒼白毫無血色的夏侯丞,真的給他一種即將逝世的感覺,怎麼會?不是說只是風寒嗎?怎麼會這麼嚴重了?
“裔兒?你回來了!”寧王聽著腳步聲,望著焦急他進來的身影,慌忙的站起身來,雙手捏住他的雙臂,上下左右的瞧望著,似乎在看他的是不是安好有沒有哪裡受傷。
“爹……這是?”銀月無心多想,他的視線一直落在夏侯丞蒼白的臉上,神色是那麼的深沉。
寧王望著完好無損的兒子,對於他主動回來心中頓感欣慰,接著跟隨他的視線望著榻間躺睡的夏侯丞,輕聲的嘆息:“沒事,只是風寒嚴重了,府內議論的都是以訛傳訛的謠言。”
銀月聽著寧王的話只是點頭沒在說什麼,他真沒有想到,夏侯丞竟然如此的虛弱?一場風寒可以感染的這麼嚴重,他到底該怎麼佩服他。
不管夏侯丞的身體是差是好,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的心真是寬敞啊,還有心情責備人家。
“裔兒累了嗎?你先去休息,小二這裡不會有什麼事情的。”寧王能瞧出銀月面中的憔悴,心下憂心開口。
銀月點頭,凝了夏侯丞一眼後走了出去,房間裡這麼多人也沒有他矗立的地方,更合況夏侯丞也不少他一個人的關心,所以,這種情況下還是休息的比較好。
明顯的,自從破了陰陽的第九層心法,身心都容易疲累,動不動的就想要休息。
銀月這一覺睡到了深夜,中間有人喚他起身用膳都被他轟了出去,現在休息夠了自然而然的也就醒來了,隨便的吃點東西,他便去了夏侯丞房間。
白日裡他的身邊總是站立他人,終於現在他的身邊只有自己。
“你在做什麼!!”剛踏進夏侯丞的房間,銀月便看到不可思議的一幕,他哪裡想得到,這**半夜的撐著虛弱的身體竟然朝盆栽裡倒藥,怪不得他的病總是不好,原來都把藥給倒掉了。
“老……六……”夏侯丞的聲音很虛很小,望著銀月的神情中的驚訝,平白的給蒼白添上了一絲色彩。
銀月攥著拳走到了他的身邊,搶過他手中的藥碗,看到裡面還有一點藥汁,抬眸瞪著他,冷色道:“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不知道。”夏侯丞其實心裡快要哭出來了,媽的!被發現了這是這麼可悲的事情,他一直對自己的身體很有信心的,他也相信自己不用喝藥一定會好的。
“躺回去!”銀月對他的回答算是見怪不怪了,這人就是這樣,死臉皮怎麼說都一樣。
“哦……”夏侯丞聽話的點頭,不敢放抗,如果被老大他們知道自己做了這種事情,估計離死期就不遠了,所以,他當然選擇乖乖聽話了。
真是……銀月第一次在心裡有種氣的要發笑的感覺,這人到底有多幼稚,竟然把藥偷偷的倒掉?真當自己是小孩子嗎?還是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六子……什麼時候回來的……”夏侯丞就算在虛弱也要企圖把某人的視線,從他倒掉藥的事情上轉移。
“少廢話!喝了他!”夏侯丞簡單的轉動一下眼球,他就知道他在心裡打的什麼小九九,這傢伙還想跟他矇混過關,簡直痴心妄想。
夏侯丞苦臉,本來臉色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