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屬下一定竭盡全力的去辦。”
銀月聽著花影的話不覺得傾斜著嘴角哼笑出聲,隨著笑聲的落下他的右腿也跟著傲慢的攀上了左腿,雙手則慵懶的向後擱置,支撐著修長的身體:“本尊要你去冥王堡殺了司寇令。”
花影毫不猶豫的領命後恭敬的應答著:“是。”
“下去吧!”銀月很想知道司寇令在看到花影的那一刻會如何,更想知道他知道花影要殺他的時候他又會如何,這個野心勃勃的男人,當初那麼狼狽的癱在他的手上,沒想到如今竟然暗中的聯合微生羽與夏侯清之對付他,真是可笑至極!
這麼想來既然他不愛惜自己的生命,就別怪他銀月不客氣了,不過這也不代表花影不在某些方面出現意外,藥畢竟只是藥控制的是一時的記憶,要想控制一顆深愛的心估計沒有那麼簡單。
133 親情更重要
次日,稀疏溫和的陽光慢慢的從門縫或者窗縫中滲入房間,而此刻所呈現在眼前的是一副鮮活的畫面。
榻間銀月躺直了身體漆黑著臉色,凝聚的眸眼靜望著騎在他身上不說話的夏侯丞,道出的聲音陰寒著絲縷的怒色:“你是不是昨晚的酒勁沒有過去?”
夏侯丞俊美的面上所呈現都是用無言無法形容的乖巧,同一時間他的飽含媚色的狹眸在深凝銀月的東西,還悄悄的微撅著粉赤色的唇瓣,看似在撒嬌實則真的是在撒嬌:“想你了……”出口的話音很輕很霸道很深情,但是他伸進銀月褻衣裡的雙手卻不那麼溫柔了。
銀月一直忍著夏侯丞在他胸前放肆亂掐的手,一臉認真的警告著他:“想我倒是可以,但也不用這麼用力的掐,再怎麼說我也是人有血有肉。”
音言夏侯丞剛剛還柔和萬分的面龐,瞬間的如充了血一般的可怕,還有一個明顯的原因那便是銀月的寬讓,造就了他的囂張:“你有血嗎?你有肉嗎?老子整日整日的在外,某人連一點感覺都沒有,就知道呼呼大睡。”
銀月聽著夏侯丞似帶著埋怨的話語,不覺得壓下了剛剛對某人的寬讓神色,換上了一副冷冰冰的面孔:“是嗎?昨晚本尊可是從你四弟的懷裡把你搶回來的呢?”
這聲音這語調這麼明顯的刺激著夏侯丞,讓之像是身上著了火一般的從銀月的身上轉移到了裡側,側身不斷的訕笑著:“呵呵……是嗎?我怎麼不記得老四抱著我回來?那我有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應該沒有吧?”
聞言銀月的雙唇不覺得微微勾起,夏侯丞這點他太瞭解了:“你覺得呢?”
夏侯丞看著銀月的表情思索了好一會,才試探性的開口:“我覺得……肯定沒有……要不然我現在怎麼會好好躺在這裡。”
對於夏侯丞的回答,銀月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側身面對著他,伸出右手放置他的腰間,不斷的輕撫著,與此同時他的面上露出了一抹難以猜測不明深意的笑容,聲音也是輕暱暱的:“那是因為你答應今天用嘴巴弄十次。”
“……”夏侯丞因為這句話差點風化當場而死,十次?不是一次?!
“你是想*盡人亡嗎?”夏侯丞只覺得自己肯定不會答應這麼可悲的問題,他最討厭給他用嘴巴了,每次都洩在裡面,弄得他一天的食慾都一蹶不振,而且現在還是十次,這是打算讓他倒一年的胃口嗎?
“想抵賴嗎?”銀月面上飄起了不悅,陰沉的氣息因此在不斷的警告著夏侯丞。
要說一次吧,夏侯丞還能忍忍就那麼過去了,可是十次就算他是天王老子也忍受不了,而且每次銀月都會堅持那麼長時間,所以這次沒得商量他會直接的抵賴到底:“老子抵賴怎麼著?不跟你完了!”
哼唧完夏侯丞起身就要從銀月的身上穿過去,問題是銀月是那種能讓他輕易的穿過去的人嗎?答案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