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漸的消失在耳間,銀月佯裝的沉冷不復存在,靜幽的房間因為他自身散發出來的冷氣,滲寒人心。
此情此景,銀月如斯的俊美的面龐,所傾露的全是無盡憂傷,張揚的雙眉傲桀的輕佻,但眉心卻緊緊的皺著刻出了痕跡,參著水霧的眼球掛著血染的紅絲,赤色薄冷的唇邊,半張半合,不斷的呢喃著‘孃親’二字。
冷冷的,寂寥的,沒有人回應他,只有那躺在棺中散發著恐怖與血腥意味的無頭屍體,像是在訴說著無盡的恐慌,。
“孃親……”銀月不知道凝著棺中的女人多久,當他呢喃出音的時候,從眼角滴落下的淚,砰然的打落在棺中的女人的紅衫上。
見此,銀月愛惜的幫她擦拭著那顆凝在紅衫上的淚,隨之小心翼翼的抱過她冰冷的身體。
冷冷的身入懷,刺激面板的是一種源自於心尖的顫抖,他再也看不到那張只屬於孃親的美麗容顏,頭部的空蕩,讓他秉眉凝眸。
這是他一生要保護的女人,現在竟然在他的眼皮底下被取走了首級,哈哈……哈哈……他笑自己可悲,一個堂堂魔教教主連孃親的屍體都保護不了,可……他又笑自己可憐,今生唯一伴他的人就這樣被人奪去了。
“哈哈……哈哈……”隨著時間的推移,安靜中的銀月,突然的冷笑,莫名的,清冷的房間隱晦的風扶起女人的紅衫與銀月著身的紫衫。
然而,笑完之後,銀月緊抱住女人身體的手臂不禁的收緊,仰頭淚落。
“啊!!”
緊接著是一聲撕心裂肺的仰天哀叫,隨著慘痛的嗷嚎聲增大,銀月抱著女人的身體,砰的一聲跪在了地上。
他把自己的俊美容顏埋藏在了女人的身體中,抖著肩纏著身,壓抑的痛苦,源源不斷的傾斜出來。
他可憐的孃親……他可憐的孃親……
這是他第二次嘗試著失去孃親的滋味,他的心臟,他的血液都在沸騰殘忍的告訴他,他要殺光所有的人!他要讓所有,有可能取走他孃親首級有關的人血債血償!
他恨!他要殺!一定要殺了所有的人!讓他們嘗試被分肢的滋味。
然而這廝,寒玉山莊,若大的廳內微生羽坐在首位,而下首兩側坐著的人,都沉著臉無一開口說話。
微生羽輕聲的詢問:“有沒有人查到那女子是何人家的小姐?”清秀的鋒眉秉著,溫潤的眼中嵌著憂愁,今日清晨守門的侍衛,突然發現山莊的門前掛著一個絕美女子的首級。
為了保住山莊的聲譽,他暗中讓人收住首級,調查此女子的來歷,不想近一日下來都無任何線索。
“莊主,此事大有蹊蹺。”下位左邊手的第一位老者愁眉的開了口。
微生羽聽言贊同性的點頭,他也不傻,山莊莫名掛著一顆首級,不管怎麼說都不會這麼簡單:“既然這樣,本莊主會命人嚴家看守寒玉山莊,事情已經發生了,我等也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莊主你要不要出去避避?”傲勝這顆心也跟著吊了一天了,如今又聽到這種話,更是懸空了心臟。
微生羽聽言搖頭:“不用了。”對他來說當務之急還是尋找夏侯丞比較重要,如果錯過了服用解藥的良好時機,就白白lang費了他與夏侯清之合作的目的。
“夏侯丞那裡屬下可以來辦,不管那個女人是誰家的小姐,就以她的相貌來看也不善輩,屬下覺得……”
“好了,本莊主自有打算,你們都退下吧,讓我靜靜。”微生羽對著眾人煩躁的擺著手,他當然明明這件事到底有多蹊蹺,可是,他哪裡有這個時間顧這些了,現在離夏侯丞離開已經十多天了,而且他身上還有傷,如果他路途中出現了什麼事情該怎麼辦?
“莊主!”其他人已經褪下,獨留傲勝還倔強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