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回來啊?”
“奴才……奴才想起來了,那天奴才是得了齊妃娘娘的吩咐,出宮去仁濟草堂拿……拿藥。”
“給我打。”謝朝華出口平靜而冰冷。
陳公公驚疑地看向謝朝華,卻毫不猶豫地一揮手,一旁幾個太監立即掄起木棍一下打了下去。
“啊……啊……”李福安淒厲的慘叫頓時響起,“小的冤枉啊……”不過幾下,李福安背上已皮開肉綻,鮮血淋漓,“啊……饒命啊……奴……奴才招……”
謝朝華一揮手,棍子頓時撤去。
李福安急促地喘息,“當日奴才不是去仁濟草堂,而是……是去了濟紅堂。”
當下一旁眾人一臉的恍然大悟,在樓南國一般的醫館都是不屑給勾欄院裡看病,而濟紅堂卻正是為此而生,齊妃在宮裡自然不會得那腌臢的病,那麼讓李福安去那裡就只剩下一個目的,眾人想到皇后,自然都明白是什麼了。
謝朝華卻依然面無表情,“還去了什麼地方沒有?”
“沒……沒了……”
“繼續打,給我狠狠往死裡打。” 謝朝華冷聲吩咐。
“啊……啊,奴才說的……句句……是實……啊”
李福安的聲音漸漸低下去,一旁的陳公公上前一步,“謝姑娘,這樣下去沒多久人就堅持不下去了。
謝朝華淡淡一笑,“陳公公,我要麻煩你個事情,你帶人去李福安的屋子好好搜一搜。”
“這……”陳公公有些猶豫。
謝朝華轉過頭冷冷地盯住他,“公公,事關後宮清明,皇上那天的話你也聽見了,讓我查清此事,你是管事,可是要仔細了。”
他抖了下,“是。老奴一切聽姑娘吩咐。”
謝朝華又轉身衝著喜兒道,“你跟著公公一起去,多帶些人。”
一群人匆匆而去,過了不久又回來,陳公公的手裡顯然是多了幾樣東西。而他的臉色看上去有些古怪,一旁的喜兒則是顯得平靜許多。
“陳公公,可搜出什麼沒有?”謝朝華問。
陳公公捧著一個包裹上前,“這裡有一張賣身契和一千兩銀票,還有……”他猶豫了一下,“還有一個翡翠玉如意,跟一串東海粉珍珠鏈子。”
“賣身契?誰的賣身契?”
“是李福安爹**。”陳公公邊說邊遞了過來。
謝朝華接過只掃了眼便隨手放在一邊,她還沒開口,一旁的喜兒卻突然說:“這玉如意跟珍珠鏈子……奴婢記得還是在王府的時候,地方上獻給皇上的壽禮。麗貴妃那時候看中了,皇上便給了她了……”
說著她衝著陳公公道,“陳公公,那時候你也在,你說呢?”
陳公公猶豫了一下,“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情,不過這時間長遠了,老奴那時候離得遠,這麼貴重的東西也沒福氣仔細看兩眼,就不知道是不是就是喜兒姑娘您說的那兩件。”
“究竟是不是這也容易查。”謝朝華看了眼奄奄一息的李福安,站起來,“陳公公,先將李福安關起來,明日再審。”
說完便轉身走了。
走到內殿,喜兒匆匆趕上來,“大小姐,這事情事關重大,擺明了就是麗貴妃在裡面搗鬼,一個晚上可足夠顛鸞倒鳳了。”
謝朝華沒接她這話,只淡淡地問她,“太子這些日子藥還在用嗎?明兒開始要正經學功夫了,繼續用藥,怕身體受不了。”
喜兒愣了愣,驚疑地看向謝朝華。
謝朝華卻只做不見,輕嘆一聲,“阿容也真是的,盡拿自己命開玩笑,怎麼就這麼不知輕重,吟血毒性可是兇猛異常的。”
“娘娘說,若不如此,便不真實了,想要求逼真,當然得下血本,所謂置之死地而後生。”喜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