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很像”劉勇最後開了個小玩笑。
趙進也是笑;不過這個比方也很恰當;倒是沒想到在這重男輕女的時代;還有這樣的女中豪傑。
現在衙門門前的街道上一片安靜;剛才來一個人就有好事的叫好起鬨;現在則沒有一個人出聲;大牢裡暴病死了一百多人;這個事也沒辦法隱瞞;大家都能猜到是誰主使的。
按說趙進奮力解圍徐州;是徐州城的大恩人;可閒人們當時都躲在家中;沒人敢去城頭;現在誰會感恩;只剩下敬畏。
“進少爺王老爺您來了;裡面請。”負責迎客的差役眼裡可沒什麼王友山;殷勤的直奔趙進來了;被趙進使了個眼色才反應過來。
王友山下轎;趙進和夥伴們跟在身後;一起走了進去。
原來的二堂已經變成了待客的大廳;知州的座位居中;兩側擺著兩排椅子;現在已經坐滿了人;只是左首第一位和第二位還有右首第一位都是空著;右首第二位坐著徐家的徐本德。
“大哥;他們倒是明白;左首第一位是給家父留下的;左首第二位和右首第一位就要看大哥你選那個了。”王兆靖笑著說道。
王友山回頭瞥了眼;王兆靖嘿嘿笑著不出聲了。
“進爺”“進少爺”“趙公子”他們這一於人一進屋子;坐在兩邊椅子上的人紛紛站起;殷勤的打起了招呼。
說是文貴武賤;可大家都是徐州土著;當然知道誰在徐州更管用一些;而且新近發生的這些事大家心裡都是有數;誰敢不恭敬;至於王友山;大家覺得清貴;身份上的確是徐州最高;但也僅此而已了。
趙進倒是禮數十足;各個點頭招呼;然後大夥才客氣的對王友山施禮問候;王友山臉上也帶著溫和的笑容;絲毫不為被輕視生氣。
王友山在左首第一位坐下;趙進坐在第二位;跟著過來的一於夥伴就要站在他的身後。
他們自己做的自然;可已經站起的那些人怎麼敢讓他們站著;連忙謙讓推讓;讓陳晃、董冰峰幾個人次第坐下;吉香早晨起來已經回了何家莊;石滿強還在半路上;劉勇坐了一下後立刻站起;跑到趙進身後侍立;至於王兆靖;按照禮數站在自己父親身後。
這麼折騰一番;右邊的首位就空了下來;徐家那位徐本德倒是謙讓;推著蔡舉人做了那邊;從身份地位上來看;也只有蔡舉人的資歷身份配得上了。
大家都陪笑著聊天奉承;那徐本德也客客氣氣的問候幾句;只有一個人臉色不太好看;他周圍都沒什麼人;這就是楊舉人楊忠平。
徐州文氣衰頹;一個舉人已經是了不得的人物;善後賑濟;舉人也要請過來的;何況楊舉人還是徐州城內的住戶;規矩是規矩;大家都知道楊舉人失勢;而且還得罪了趙進這邊;誰也不去理睬。
而那蔡舉人住在曲裡鋪;以往和各處來往並不多;大家對他也就是中規中矩的態度;可這次看到蔡舉人和趙進言談甚歡;大家也都熱絡起來。
更有有心人注意到;趙進和蔡舉人言談親近之後;連那望山老人王友山都客氣了多說了幾句;開始不過點點頭而已。
“知州大人到”有差役吆喝了一聲;眾人紛紛站起;這知州童懷祖畢竟是一方父母官;該給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童懷祖臉色很難看的走了進來;有氣無力的擺擺手;示意眾人坐下;做完這個動作才想起來對王友山施禮問候;兩個人的身份也是差得遠;王師爺和六房書辦以及差人們的頭目;也跟著走進來。
“本官這次召集大家”落座之後;童懷祖就是開門見山說道;他只想著快些結束。
“童大人;王某冒昧;在商議之前;還請將這無恥無德之徒趕出去;免得他再有什麼害人的謀劃。”王友山毫不客氣的打斷了童知州的話;也是毫不客氣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