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此次安然無恙,大顯威風已經成了定局,那麼大家光這麼叫罵表現就未免不夠了,如果能把這個院子打下來,能把周參將抓住,沒準進爺當了皇帝,自己也能換個將軍坐坐
有人開始叫囂著衝上去,不過擁擠太甚,也沒辦法砸門撞牆,只能爬牆上去,然後被牆頭守備的參將家丁打下來,看著你推我搡,拳打腳踢,就和街面上混混打架一樣,只是這麼折騰的火氣越來越大,終於要動刀兵了。
堵在門前的人散開,撞門的器械準備好,各家能打能殺的跟在後面,而周參將的親衛們再怎麼憊懶懈怠也是張弓搭箭準備死戰。
就在這個時候,從徐州那邊有人過來了,來的人是雲山行的一位管事,有幾名騎馬的家丁護送,別看只是一位管事,但這在邳州土豪眼中,已經是天上人了,當即停了動作聽從安排,這位管事就是來和周參將談的。
原來在徐州地方,趙字營這邊想要出面和周參將溝通,怎麼也得是趙進身邊幾個夥伴親信才行,要不然就是各家父輩長輩出面,可這次只來了一個管事,著實讓人感覺到羞辱。
可週參將那裡還顧得了這麼多,趙進願意和他談,這就讓人謝天謝地,連忙把人請了進去。
倒也沒有談多久,那管事出來後,只對成大器說了話,說進爺謝過成家這段時間的辛苦,進爺現在抽不出手來,邳州這邊要請成大器兄弟多多費心。
雲山行派來的這位管事說這個話的時候,沒有讓大夥暫避,聲音也不小,擺明就是讓大夥聽的,成大器聽到之後,就和喝多了好酒一樣,滿臉漲紅,站都站不穩,周圍的人開始安靜,等聽到這個之後,都是滿臉豔羨。
看看,成家當日裡冒險,大家都笑他傻,心說你那個不成器的兄弟賠進去就罷了,怎麼還把全家拿過去折騰,現在才知道這賭的對,趙進這話就已經是把邳州給他管著,原來他在邳州算是什麼,不過是跟著馮家屁股後面的三流土豪而已,現如今已經管著一州之地了。
羨慕完這個,大家又在猜測,進爺到底怎麼處置徐州參將周寶祿,進爺現在不像是要殺官造反的樣子。
儘管成大器盛情邀請,可那管事沒有停留,只是馬不停蹄去了隅頭鎮那邊,看來要去駱馬湖那邊的流民新寨,不,是趙家莊園。
這個管事走了之後,成大器就說進爺已經有了安排,大家不要圍了,各自散去,等著下一步的訊息,不管怎麼想,剛才那管事說了話之後,大家下意識的已經不敢違背成大器的吩咐,就這麼散去了,而成大器自家的人手卻沒有動,還是留在這宅院邊上。
到了第二天,周參將全家和手下兵馬都是離開了邳州,成大器帶著自家的幾十名騎手跟隨,就這麼一路向西進入了徐州,到了徐州那邊,成大器就率隊回返,不過回來的時候,已經多了幾十匹鞍轡齊全的健馬,上面馱著兵器,還有幾匹馬掛著沉甸甸的木箱,有眼尖的能認出來,這是周參將麾下將士的坐騎。
難道是在荒郊野地裡把徐州參將周寶祿全家連同那些家丁滅了,進爺真是好大的手筆,真是心狠手辣!
但也就是第二天,就有去徐州的人帶回了訊息,說看到周參將一行人了,只不過有幾十個人在步行。
傳回來的訊息越來越多,大家終於弄明白怎麼處置了,徐州參將周寶祿依舊在徐州城中居住,麾下兵馬也沒有減少,但只給他們家留下了騎乘的馬匹兩匹,大車都改換成了牛,所有的騎兵親衛變為步卒,而周參將這邊的幾百匹馬,房村集姜木頭那裡也接受了一百多匹,其餘的則是被拉回了何家莊那邊分配。
沒了騎馬的親衛騎兵,這周參將立刻就是個沒牙的老虎,雖說這幾百沒馬的親衛家丁也算是勇悍善戰,可這些人步戰在趙字營的家丁面前,根本就沒有一絲勝算。
而且從這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