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本事的,要不你和我一起去玉鼎真人那,說不定我們還能繼續當師兄弟。”
八戒愣了下,轉頭看悟空:“猴哥,玉鼎真人只叫你沒有叫我。”悟空邊吃邊說:“沒有關係,恩人心好,我當初才生靈識,恩人發現後就給我講道,到時候我陪你求求恩人,應該會答應的,去總是有個機會不是,從前我一直以為自己很厲害,你說的對,我太沒有見識,現在我才發現世界大的很,我們沒有本事就是當妖怪,也當的不自在。”
八戒很是感動,他一路消遣悟空,沒有想到悟空真的把他當兄弟,八戒張了張嘴,想說出自己的事情,但是又閉上,吃了個翅膀:“好,如果玉鼎真人收了你,我們就是真的師兄弟了。”
悟空洗洗手:“是收了我們,再說就算不收你,等我學會了就教你,我們本來就是師兄弟,還什麼真的假的。”
八戒低著頭:“對,對,我們是師兄弟。”八戒打定主意,如果玉鼎不收猴子,他就去鬧他師父。
猴子收起另外二隻燒雞:“呆子快點吃,吃完了洗洗,被師父聞出味來,你我都不好過。你去裝水,我去前邊摘幾個桃子。”
悟空和八戒在這邊吃燒雞,沙悟淨和敖烈陪著玄奘,想都不用想,他們就知道八戒和悟空做什麼去了,二人搖搖頭,他們可不是太子黨,一刻都不敢疏忽。
常言有云:山高必有怪,嶺峻卻生精。山上有一個妖精,孫大聖去時,驚動那怪。她在雲端裡,踏著陰風,看見長老坐在地下,心中感覺複雜,咬著嘴唇:“你終於來了。”
第二百三十四章白骨風波
那妖精上前就要拿玄奘。只見玄奘左右敖烈和沙悟淨,一身威嚴,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敖烈和悟淨一身修為都是不錯,白骨精看著這二人心想:不行,有這些人來,我如何靠近金蟬子。
好妖精,停下陰風,在那山凹裡,搖身一變,變做個月貌花容的女兒,說不盡那眉清目秀,齒白唇紅,左手提著一個青砂罐兒,右手提著一個綠磁瓶兒,從西向東,徑奔唐僧。
玄奘在山岩歇息,忽見裙釵女近前。翠袖輕搖籠玉筍,湘裙斜拽顯金蓮。汗流粉面花含露,塵拂峨眉柳帶煙。
玄奘見了,叫:“敖烈、沙僧。這裡曠野無人,怎麼好好走出一個人來了?”敖烈和悟淨認真一看,來的是個女子,冰肌藏玉骨,衫領露**。柳眉積翠黛,杏眼閃銀星。月樣容儀俏,天然性格清。體似燕藏柳,聲如鶯囀林。半放海棠籠曉日,才開芍藥弄春晴。
敖烈和悟淨眉頭一皺,這分明是個妖怪,他們如何不知,但是不知來意,所以他們也不便輕舉妄動。玄奘覺得心中有一絲絲的觸動,卻說不上緣由,他好像覺得這女子是故人,心下覺得親近。
那女子走上前道:“長老,我這青罐裡是香米飯,綠瓶裡是炒麵筋,特來此處無他故,因還誓願要齋僧。”
玄奘聞言:“女菩薩,你府上在何處住?是甚人家?我怎麼覺得你如此眼熟。”玄奘昨天的記憶差點被開啟,雖然最後失敗了,但是隱隱對很多事情還是有點影響。
那妖精身體一顫,眼淚就要湧出想到:他還記得我,他轉世了,但是還記得我。她正想要不要和玄奘說出所有的事情,只聽見敖烈傳音:“妖怪。你想對我師父做什麼?你快快離開要不別怪我等心狠。”
白骨精心中悲涼傳音:“我名白珏,金蟬子傳道時候,我為他未婚妻,他說等我十八就娶了我,結果我等了他一生,他也沒有娶我。我不甘心,輪迴時候我來到地仙界,才知道一切,我想修煉卻沒有功法,結果死後怨氣太大,居然以白骨修煉成精,我一直在等金蟬子,今天終於等到了。”
敖烈和悟淨當初愣住,這下怎麼辦有這種事情?玄奘看那女子半天沒有反應,叫了聲:“女菩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