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他把我們的廠子砸成這樣,我們得損失多少啊!”
燈光下,工人們望著許澤,憤憤不平的說著。
“好了!”許澤表情冷漠的打斷工人們,緩和了語氣,接著說:“已經很晚了,都回去睡吧。大家辛苦了,明天大家都早點起,把這裡處理一下。“
“老闆……”其中一個員工不解的叫他。
許澤沉默著不再說話,衝大家擺擺手,示意大家離開。
……
浩瀚的夜空中,最渺小的一顆
韓金賢把車子開到了自己的別墅,夏柔醉的一塌糊塗。他走下車,想要把另外的車門開啟,卻發現醉夢中的夏柔正死死的拉著車門。他想要用力,卻又不敢太用力,怕摔到她。無奈之下,他重新回到車裡,他抱住夏柔,低聲叫道:“你不要再抓著車門了,鬆手!”
“不要……”夏柔依舊死死的抓著車門。低聲呢喃,像是在說夢話。
“回房間睡好不好?”韓金賢鎖著眉,無奈抱住她往外拉。
可她依舊死死的抓緊門把手。
“不要離開我,為什麼你們都不要我了,為什麼……”她痴囈的呢喃著。
韓金賢無奈而又憂傷的望著她,一用力,終於把她從坐位上拖起來,他將她抱住車子,在皎潔的月光下,安靜的觀察著她的臉。
“唔……”她倚著韓金賢的胸膛,依舊在夢中痴囈著。韓金賢的嘴角勾勒出淡淡的弧度,這才抬起頭,抱著她朝門口走去。
……
皎潔的月光透過玻璃窗照射到屋子裡,安靜的夜晚,天上看不到一顆星星。也許月亮的光芒太強了,以至於旁邊的星星都被那種光芒所遮掩了。許澤安靜的躺在自己的小床上,目光呆滯的望著窗外。
他覺得自己是浩瀚的夜空中,最渺小的一顆星星。只要他旁邊的星星的光芒稍微比它強一點,他就會被遮掩下去,就像消失了一樣。可所有人都不知道,其實他並沒有消失,他一直在努力的燃燒著自己,他從來都沒有放棄過,哪怕有時候他感覺那些用血液代替的燃料快要被耗幹了,他都沒有妥協。
記得剛剛出來工作的時候,他什麼都不懂,於是只能出苦力。他去當搬運工人,18歲的他和38歲的中年男人抗一樣重的大米,而且中間都不會歇氣的。整整幹了半個月,他累倒在工廠裡。躺了一個多星期,還好好心的同事給他買藥和送飯,他了才勉強活了下來。
後來去飯店當服務生,為了不讓自己生活的這麼艱辛,當飯店的大廚炒菜時,他總是扒在門後偷看。
浩瀚的夜空中,最渺小的一顆2
廚師裝作無意的將熱水潑在了他的身上,因為是夏天,只穿一條短褲的他被燙的滿腿大泡。
再後來到修車廠去打工,一邊幹活一邊學習技能。為了能夠討好師傅,髒活累活重活他都搶著幹,夜裡當別人再夢鄉中的時候,他卻躲在被窩裡拿著手電筒看書,記著一項又一項維修的技能和常識……
一步一步走到現在,在那些顛沛流離的日子裡,他數不清自己吃了多少苦,捱了多少次打,受過多少次傷。
可現在,開業兩年多,從最初的他自己到後來帶著幾個工人一起幹。修車廠先後被砸了十幾次,遇到找麻煩的客人,修了車,攢不到錢可能還要向人賠不是。
趙萬峰三十歲左右,是這裡有名的修車大王,一家三代都是修車出身,人稱黑霸王。在他們那修車,價錢比其它的修理廠高好幾倍。但是他修車的技術特別高,所以生意也格外的好。
只是趙萬峰為人專橫霸道,在這一帶幾乎沒有人敢和他搶生意。而今天的這位顧客,就是被趙萬峰的高價給抗過來的。
工人們搶了他的生意,他一氣之下便帶人來這裡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