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對他們會有什麼麻煩吧。”嶽空不多說,畢竟這只是猜測的事。
“看來,我們的猜測是對的,他們有大計劃。而嶽空少俠突然冒出來,不在他們的預料中。而以嶽空少俠的武功,又有可能影響到他們的計劃。所以只好暫時避免和嶽空少俠的衝突,以使計劃按原訂發展。”祖貎之邊想邊說。
“既然如此,我們也不勉強。只是,不知嶽空少俠有沒有可能把對方的武功招式施展一下,好讓我們有所瞭解?”祖貎之又說。
看來四人中,以祖貎之謀算較遠。
“可以。”
嶽空答應下來,回屋拿出一把刀來,和大家到了院子裡。
他一共收繳了七把刀,那晚對陣江大河,斷了一把,此時還剩六把,就拿了其中一把。岳家沒有好一點的刀劍,家丁護院那裡是有刀,但只是最普通的刀。而那些殺手用的刀雖然不是寶刀,卻比一般的刀要好很多,算得上是好刀了。
藍天、白雲、亮日。
綠樹、青草、微風。
嶽空將那晚殺手頭領的刀法使出,竟然也象模象樣。刀影翻飛,風聲呼呼。卻因為是白天,彎月的效果沒有夜晚來得震撼迷人。
果然是月亮無法和太陽爭輝。
當嶽空躍上空中,高舉著刀蓄勢下劈時,旁邊的人都感覺到了此招的威力。
沒有象夜晚中的亮眼,卻也能在白天看出一輪彎月在嶽空手上旋轉,如天上墜落凡間的威能劈向地面。
人落地,刀收起,草地上一道深深的刀痕證明了刀法的威力。
“這就是那晚殺手頭領的刀法,如銀月彎刀。”嶽空對大家說。
“這刀法果然厲害,若是我對上,恐怕勝負難料啊。”陸振遠說道。雖然他是謙虛的說法,但卻也半真半假。
輸,陸振遠自問肯定不會輸。但如果想要贏,也不是很容易。如果對方想逃走的話,陸振遠可能還不一定能留得下對方。
或許在十年前,陸振遠自問肯定和對方不相上下。可是,現在陸振遠的武功已經增進不少,否則也無法讓江湖上的朋友那麼給面子了。
“不錯,那人的武功恐怕不弱。”祖貎之接話,後面卻話鋒一轉:“不過後來和談的比試,嶽空少俠能否也將對方的招式演示一番?”
“對方使的是劍,就是那回鄉之時*匪首的父親。所以兩人的劍法相同,展風大哥應該也見過。我這裡沒有劍,否則也可以演示一下。”
“不防,就用我的劍。”
說完不待嶽空推遲,祖貎之已經解下腰間佩劍,雙手遞給嶽空。
嶽空將入鞘的刀插在草地上,雙手接過遞到面前的寶劍。
木質的劍鞘簡潔素雅,線條大開大合,沒有太多的弧線與曲度。原木的質色微微泛紅,一面刻有“天下正義”,另一面刻有“劍正君心”。
劍格也是略成長方形,周邊刻有正字紋飾。劍柄入手微冷,煅鑲在上面的紋路既增加了摩擦力又沒有任何不適。劍首是個打磨過邊角的正方體,同樣有正字紋飾。
說實話,這是嶽空首次摸劍,所以稍微留心看多兩眼。這卻被祖貎之看在心中,以為嶽空被此劍吸引。
回身再次入場時,嶽空的身影一陣模糊,整個人似乎飄了起來。
正好微風吹過,把嶽空吹了開去。
劍鳴一聲,寶劍出鞘。
看不清嶽空的步法,只是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在隨風飄忽。
身影在飄,劍也在飄。但在旁人眼中,劍已看不清實體。只看到一道亮眼的劍光始終浮在飄忽的身影前,搖擺不定。卻在光暗中忽隱忽現,如毒蛇吐信。
高低上下、左右前後,身影不僅變化莫測而且速度極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