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符並不能困住中島米沙很久。
僅僅幾分鐘後,她就恢復過來了。
她從地上爬起來,冷冷的看了一眼周圍的人群,想要趕緊離開。
但是看熱鬧的人卻擋住了她的路。
她雙手一分,一群人全都掛了霜,紛紛的倒在了地上。
他們一聲驚呼。
但很快,他們發現身上的霜化開了。
剛才的姑娘,也不見了。
幾分鐘後,中島米沙追到一座大廳展覽館內,再次追上了我們,繼續在我們身後尋覓起來。
此時的她的衣服已經溼透了,臉上也滿是汗水,氣喘吁吁的,動作也沒剛才那麼敏捷了。
這是烈火符造成的。
中島米沙會覺得眼前一片暗紅,看東西開始看不清了。
我看了她一眼,領著阿步,繼續看展覽。
姑娘的喘息越來越重,跟著我們轉完樓下,又來到了樓上,走了一會之後,腳一軟,噗通一聲倒在地上,無力的喘息起來。
兩個保安見她摔倒了,快步走了過來。
“小姐,您沒事吧?”其中一個保安問。
另一個保安直接用手攙扶中島米沙,將她扶了起來。
結果可想而知,他瞬間被凍住了。
旁邊的保安大吃一驚,“啊!你……”
中島米沙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把他也凍住了。
展覽廳內,只有我們五個人。
中島米沙氣喘吁吁,沒有鬆手的意思,再這樣下去,兩個保安很快就要被凍死了。
我鬆開阿步,衝過去伸手在中島米沙肩頭重重的一拍。
中島米沙一聲悶哼,向前踉蹌了幾步,猛地轉過身來,恨恨的看向了阿步。
阿步已經顯出了身形。
但我還沒有。
她一聲怒喝,撲向了阿步。
我一把將她抱住,身形一閃,離開展覽館,再次回到了停車樓上,將她扔到了地上。
就這麼一瞬間,我的頭髮,眉毛和睫毛上就全是白霜了。
但是這白霜,很快就消失了。
中島米沙艱難的爬起來,四下尋覓,憤怒的用日語罵著什麼。
隨便罵,反正我也聽不懂。
我身形一閃,回到了展覽館內。
地上的兩個保安已經解凍了,但是昏死了過去。
阿步掐手訣,默唸了幾句之後,在他們額頭上方,各虛劃了幾下,接著站了起來。
“他們怎麼樣?”我問。
她來到我身邊,“沒事了,醒了之後,他們會忘了這一切。”
“好”,我拉住她的手,瞬間來到外面,回身看了一眼展覽館門口的海報,接著拿出手機,撥通了陳國偉的電話。
陳國偉很快接了,“喂?少爺!”
“七九八這邊有個叫敦煌之夜的展覽”,我說,“你馬上派人過來,把這裡的監控帶走。”“好!”
“還有一件事,剛才有個姑娘在這裡出了點事,身上冒煙了,很多人圍觀,拍攝,估計已經發到網上去了”,我說,“那姑娘是無辜的,你和諧一下。這個事過去之後,給姑娘點補償,人家本來今天要去相親的,都給耽誤了。”
“好!”他說,“您放心,我會辦好的。”
“好”,我掛了電話,收起了手機,領著阿步,離開了展覽館。
還有不到二十分鐘,繼續潛伏。
我們繼續往前走,一邊走,一邊看,一邊等中島米沙。
這一次,等了差不多十分鐘,中島米沙也沒出現。
阿步有些納悶,問我,“怎麼這麼久?”
“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