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衣服,緊緊的依偎進了我的懷裡。
我低頭看著她。
她像一個無助的孩子,生怕我拋棄她似的。
我猶豫了一下,拉過被子,給她蓋上,接著拿了一個枕頭靠在了背後。
天就快亮了。
我就這麼抱著她,等她醒過來吧。
我輕輕出了口氣,靠在枕頭上,把眼睛閉上了。
幾個時辰前的經歷,再次在我腦海裡浮現出來。
楊道一死了之後,阿步嚇壞了,撲進我進懷裡,抽泣起來。
我安慰了她很久,她這才沒事了。
之後,我倆走進密室,檢視煉魂鼎的情況。
近了之後發現,煉魂鼎內的火苗依然沒有熄滅,它依然熾熱無比,且在它周圍,滿是強勁的煉魂之氣。
我們不能碰它,也不能離開,因此就在密室門外,等了它整整一夜。
半夜的時候,阿步開始意識模糊了,身體也開始發冷。
我坐在地上,抱著她,用身體給她取暖,直到天快亮的時候。
她是鬼使的女兒,是我的朋友,我本來是不想和她有什麼親密的舉動的。
但是她受了傷,不知不覺的,我們就這樣了。
我睜開眼睛,看看懷裡的阿步,她睜開了眼睛,眼神很迷離,身體還在瑟瑟發抖,一如昨晚。
我下意識地抱緊了她一些。
阿步吃力的嚥了口唾沫,閉上了眼睛,小聲呢喃著什麼。
她說的是日語,我聽不懂,感覺不像是咒語,好像是在呼喚她的母親。
她的額頭很燙,好像是發燒了。
這是內傷引起來的,是火衝的餘波,不能用金光為她治療,讓她燒出來就好了。
我將被子緊了緊,將邊邊角角處,全都蓋嚴實了。
阿步緊緊的抓著我的衣服,一邊呢喃,一邊喘息著,身上越來越熱。
我抱著她熾熱的身體,深深地吸了口氣,默默的把眼睛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