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前坐下,她拿起筆,繼續寫信了。
女店長給我送來了一杯咖啡,“少爺。”
“謝謝”,我端起來,輕輕喝了一口。
安雨寫了好一會,這才寫完了,她拿過一枚印章,蘸了硃砂印泥,在信的右下角仔細的蓋了一下,接著把信紙摺好,裝進了信封。
她喊過女店長,把信封交給她,“晚上那個老人家再來,你把這個給她,然後把支票收了,放我辦公室桌上。”
“好的安小姐”,女店長接過信封,轉身走了。
安雨鬆了口氣,衝我一笑,“好了。”
“嗯”,我點點頭,接著說,“紀家的事辦完了,只剩下紀文珊了。我自己救不了她,需要你幫我。”
“好,她現在在哪?”
“在後海,就是我之前住的那酒店。”
“那咱們這就過去吧”,她站起來,“救人要緊。”
“好!”,我站起來,“今晚咱們都住那,店裡的事,你安排一下。”
“不用,剛才已經安排好了”,她一笑,“走吧。”
我們來到門外,我拉住她的手,瞬間來到了後海的酒店中。
可兒已經把房開好了,正拿熱毛巾給紀文珊擦臉。
見我們來了,她站起來,“少爺,小安雨。”
“她怎麼樣?”安雨問。
“剛才吐血了”,可兒說,“吐得全是黑血,我剛處理乾淨。”
“她元神受到了重創”,我說,“身上的經絡基本上都毀了,再直接用金光給她療傷的話,她就沒命了。”
安雨點點頭,說,“那開始吧。”
“好!”我說。
安雨略一凝神,眼中閃出了淡淡的綠光,輕輕一揮手,將一股柔和的綠光打到了我的身上。
我只覺得身上一涼,再看自己的雙手,金光變成了淡綠色的了。
之前她都是在燭照之祭的狀態下施法,這一次是直接面對面,效果明顯比之前更強了。
我鬆了口氣,衝她點了點頭。
她眼中的綠光消失了,柔聲說,“開始吧。”
“嗯”,我繞過她,走向紀文珊。
可兒下意識的站到了一邊。
我來到床邊,伸手解開了紀文珊的衣服,接著按住了她的膻中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