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以往一樣,坐定,將手放到陸通手掌中,陸通調整一下心情,猛催法力,緩緩開始了傳送元氣。
大約過了一天後,陸通將自己體內近半的元氣全都傳送到凌鶴身體內,隨後收回法力,從大石上起身,緩緩的退後幾步,靜靜看著正在消化吸收元氣的凌鶴。
大約過了五天後,正在修煉的凌鶴突然眉頭一皺,臉色急速變了數下,好像很痛苦的樣子,頭頂的空中突然出現了細微的波動,逐漸形成圓圈,一圈一圈的向外開始波動擴散,越來越明顯。
陸通見狀大驚,可又不敢貿然干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凌鶴略有痛苦的表情極速變換著,畢竟他只是一名練氣期小修士,也不知道築基時是什麼樣子,有什麼樣的變化,此時,只能乾瞪眼睛,也是束手無措。
幾息之後,環繞在凌鶴頭頂的圓圈越發明顯,就像一塊石頭扔入平靜的湖面,形成了圈圈向外擴散的漣漪,凌鶴突然睜開眼睛,站起身來,對著陸通說道:“公子,我在外面等你。”隨後,圓圈猛然發出亮光,將凌鶴包裹起來,亮光刺得睜不開眼睛,陸通連忙閉著眼睛,用手掌一擋,再睜開時,早已不見凌鶴的身影,那刺眼的光暈也隨即消失。
對於凌鶴的離去,陸通心理早有準備,內心之中也是高興地,但當真的來臨時,陸通是真的不捨,呆呆的站在原地好一會,一臉的落寞,畢竟,兩人在一起呆了五年時間,五年時間對於修真者來說,不直一提,轉迅即過,但對於陸通來說卻有著極具不同的意味,隨著最後一天,那層隔膜的捅破,陸通擁有了自己第一個女人,或許將來還會有更多的女人,但無論過多久,在遇到什麼樣的女人,凌鶴將是陸通最珍貴的女人,無論何時,無論何地,陸通最先想起的女人一定是這個敢愛敢恨,陪伴著自己度過五年艱難時光的凌鶴。
閉著眼,低著頭,沉默了許久,陸通猛然抬起頭,睜開眼,坐到了這塊大石上,凌鶴已經離開,所有東西都收拾妥當,陸通無需回到自己的臨時洞府中,更無需保留什麼,全力運轉,黑白石更是光芒大盛,極速轉換著陰氣,陸通準備一口氣修煉至築基期,直接從這裡離開。
凌鶴離開以後,整座洞府又恢復了寂靜,只有“嘀嗒、嘀嗒”的水滴落地聲,不知不覺中,一月的時間轉迅即過。
這天,靜坐在大石上的陸通眉頭一皺,他知道自己離開的時間到了。
經過一月的苦修,陸通只感到自己丹田氣海流動的黑白濃雲,極速的翻舞起來,大有山雨欲來趨勢,黑白濃雲反覆的壓縮著,翻舞著,在壓縮,在翻舞,如此快速的迴圈著,周圍數十里的陰氣全都極速的像陸通所在的方向湧來,驚得一些路過此地的中低階鬼魂直接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以為雲陽鬼冢又要運轉起來。
與此同時,溶洞中的陸通臉色極速的變換著,元神之處裸露四分之一的黑白石更是光芒大盛,將陸通整個身軀包裹起來,黑白之光圍著陸通勻速的轉動著,形成了一顆類似水晶的球體,陸通猶如水晶球中的一顆藍色水晶心,端坐在黑白光暈形成的圓球中,一動不動,奔湧而來的陰氣稍一碰觸黑白光暈,隨即消失,轉化為絲絲元氣匯聚到陸通的丹田氣海之中。
再看陸通的丹田氣海,黑白色雲朵,壓縮翻舞一刻不停,不斷的壯大,大有衝破丹田氣海的趨勢,陸通催動黑白石全速的轉化著奔湧而來的陰氣,這樣過了足足三天之久。
當丹田氣海處黑白色雲朵再也無法壓縮翻舞的時候,陸通也將自己的臉色扭曲到極致,可以看出其正在忍受著巨大地痛苦。
伴隨著“嘀嗒”一聲,丹田氣海的黑白雲朵中滴落了一滴黑白相間的水滴,與此同時,陸通頭定的空中也出現了一絲波動。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