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之外,沒有第二個方法度過此淵。”
這一次,眾人沒有一個打斷子明和尚。全都靜悄悄的聽完了他的解說之後方才開始議論起各自的驚訝來,顯然,他們大多數人不知道這禁靈淵的神秘或者知之不多,不然也不會有剛才那十人的冤死啊!
講完這些之後,子明和尚平靜的看了看若無其事的獅墨,然後對著心血煞說道:“血煞道友,這一次破除陣法,你們?還是我們來?”
“不勞大師了,破除這禁靈淵我們陰冥勢力還是有所準備的。”微笑著一聲應答之後,心血煞對著泣魂雨說道:“泣魂雨,看你的了。”
聽到心血煞如此一說,帶著面具的泣魂雨沒有應答,而是來到崖壁近前,毫不顧忌的趴下身體,緩慢的向前挪了挪,直到手掌可以觸到獨木橋之時方才停下,然後手掌一翻,不知從何處取出一隻巴掌大的黑色甲蟲,放在了其中一隻獨木橋之上,然後在甲蟲的屁股後面用手指輕輕的點了三下。
身體輕微的顫抖了三下,顯然這隻黑色甲蟲得到了命令,不急不慢的向前爬去,爬行了約一寸的距離方才停了下來,看到甲蟲停下之後,泣魂雨再次稍微挪動了一下身子,又取出一隻同樣大小的甲蟲放在了獨木橋上,這一次,泣魂雨在甲蟲屁股後面點了兩下。
此後,泣魂雨毫不停息,不停的放出類似的甲蟲,而且在每隻甲蟲屁股後面敲擊的次數也是不同,有一下的,有兩下的,最多的有八次,敲擊的次數不同,甲蟲在獨木橋之上前行的距離也是不同,有前行一寸,有最終趴在中間的,還有一直在向前爬行的。
看到泣魂雨還在佈置這樣的小甲蟲,獅墨有些著急的說道:“泣魂雨,等你佈置完了,我們早就被挪移出去了,還談什麼寶物呀!”
“獅墨,若是你有更好的破陣之法,你來,我們鬼族甘願輔助你。”心血煞一句話,就將獅墨堵了回去。
“這鬼族顯然準備的極為充分啊!”此時,陸通和白小九也潛入了山洞之中,各自變換了一下容貌修為,遠遠的跟在了修士群體後面,看著泣魂雨在安排小蟲破陣,白小九一句傳音發出了一聲感嘆。
“是的,他們應該早就知道會遇到禁靈淵這處地方,不然不會專門煉製這種破陣甲蟲了,看來這禁靈淵會被他們輕鬆破掉了。”同樣,陸通也是給出了自己的評價。
足足花費了一個多時辰的時間,泣魂雨方才將甲蟲佈置在了每棵獨木橋之上,而甲蟲爬行的位置也是極有講究,有在橋面的,又在橋底的,還有斜斜的趴在獨木橋之上的,但是最終都到達了它們應該到達的位置。
最終,遠遠的看著獨木橋上的一隻只黑色甲蟲,眾人方才反應過來,整個甲蟲群體若是連在一起的話,組成了一條完美的曲線,曲線將整個獨木橋完美的聯絡在一起,彷彿一篇完整的樂章。
“準備好了。”佈置完黑色甲蟲之後,泣魂雨對著眾人說了一句,看到子明和尚和心血煞點了點頭,泣魂雨後退兩步緩慢的伸出了雙手。
猛然間,就像一位樂曲指揮大師一樣,泣魂雨雙手舞動起來,而隨著泣魂雨雙手的舞動,待在木橋之上的甲蟲顯然受到了某種控制,隨即有規律的跳動起來,敲擊著獨木橋,發出了清麗華美的樂章。
看到這樣一副場景,陸通也是有些愕然了,很難想象如此清麗華美的樂章竟然出自一名狠辣的鬼修之手。
隨著泣魂雨的指揮,甲蟲的跳動,驚人的一幕出現了,沒有任何的抖動,沒有其他聲響,禁靈淵開始緩慢的向兩側拉伸延長起來,獨木橋也隨著慢慢的延伸變長。
“梆梆梆……”隨著泣魂雨雙手舞動的加快,那些黑色甲蟲敲擊獨木橋發出聲響也是越來越快,到最後幾乎成了一道黑線,再也看不情那些甲蟲的樣子,於此同時,禁靈淵拉伸延長的速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