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鏈始終拴在黑影身上,連通著皮革書冊虛影。
安毅冷哼了一聲,一扯鎖鏈,牽引著黑影重新回到了書冊虛影中。
隨著皮革虛影合上,消失在安毅的身後。
儘管知道那道黑影不是什麼好鳥,但還有很多事,安毅卻還需要透過他弄清楚。
“先冷靜一下聽我說,我已經恢復正常了。”安毅急忙朝衝過來的女高中生班長他們大喊。
女高中生班長楞了一下,下意識的停了下來。
畢竟之前有過相處,而且安毅跟那個冒牌貨之間雖然都是同一具身體,但單單語氣上就有很大差別,很容易就讓人發現。
“別聽他胡說,他現在傷的太重,無力反抗,是想拖延過去!”藍色運動服小青年臉色怨毒,叫囂著繼續衝向安毅。
眼下安毅到底是怎麼個情況,藍色運動服小青年未必真的在意,不管是安毅也好,還是那個冒牌貨也罷,都給過藍色運動服小青年難堪,眼下這麼好的機會,他自然不想放過。
“等等,聽他說完。”女高中生班長猶豫了一下,忽然擋住藍色運動服小青年。
女高中生班長看向安毅臉色有些複雜。
說起來安毅如果當時在樓頂真的用泥土罐子裡那貨的方法對待她的話,安毅未必會差點死掉。可事情的始末根本,又是在安毅身上,她實在不知道要不要跟安毅說聲謝謝。
“你瘋了,等他恢復過來,咱們都死定了。”藍色運動服小青年眼中滿是怨毒,同時連連朝女高中生班長跟短髮耳釘女高中生吼叫:“難道你們想當他的玩物?”
眼鏡西裝中年男皺著眉頭打量了安毅一下,好整以暇的站到一邊觀望起來,只不過嘴間卻是帶著若有若無的幸災樂禍。
相比其他人,眼鏡西裝中年男幾乎已經可以肯定眼前的安毅是個正牌貨,不單單是安毅說話的語氣,更是因為那個泥土罐子。
如果此時的安毅,還是個冒牌貨,那個泥土罐子怎麼可能來幫他?畢竟之前那個冒牌貨安毅,可是故意羞辱過它的。
當然。雖然已經意識到了這點,但眼鏡西裝中年男可沒興趣幫安毅說話。
甚至,眼鏡西裝中年男倒是樂的看到藍色運動服小青年對安毅動手。
畢竟安毅現的實力,對於其他人來說過於強大了一些,如果不是出與顧忌,可能眼鏡西裝中年男自己早就動手了。
既然有藍色運動服小青年這麼個傻乎乎的貨色,眼鏡西裝中年男自然樂的袖手旁觀。
藍色運動服小青年的話,難免讓短髮耳釘女高中生臉色出現了變化。
可就在這時,安毅所處的位置忽然震響,安毅雙腳踩踏的石塊四散。
突然消失在原地,安毅再出現時,卻已是在藍色運動服小青年身旁。
提著藍色運動服小青年的脖頸,安毅狠狠把他按在地上。
這突然出現的變化,讓在場幾人臉色大變。
“蠢貨,都什麼時候了,還打你那小算盤,你自己看看你身後是什麼吧!如果我想幹掉你,還用那麼辦法?”安毅臉色冰冷。
雖說安毅現在身體幾近千瘡百孔,但對付藍色運動服小青年他們幾個,還是沒有問題的。
先前那一瞬間,女高中生班長他們幾個還以為眼前的安毅還是那個人渣,見到安毅的舉動後不由鬆了口氣。
是不是那個冒牌貨,說不好證明不好證明,但說好證明,同樣很好證明,就比如眼前安毅的舉動。
只是……剛剛鬆了口氣的幾人,此時看了眼身後,臉色再次難看起來。
密密麻麻的冥兵,像是浪潮般湧來。
“怎麼辦?”短髮耳釘女高中生臉色蒼白。
雖說冥將相比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