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我們就在這等著他們來襲殺你,我們來個甕中捉鱉就行了,不用lang費路程,還能夠一擊必殺,你說你這病犯的怎麼樣?”
張逸飛在聽到江哲的話後,瞬間不樂意了起來:“你是嫌事沒有鬧大,是吧?”
“不是!”
“不過我挺喜歡這個調調,這個調調不錯,先一網打盡然後一擊必殺,還不lang費時間。”張逸飛一邊說著一邊齷齪的笑了起來。
眾人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這像是戰後心理綜合症剛復發過的人嗎?
剛醒來就這樣樂觀積極,你不能夠說他二,說他二對不起他這樣的心態,說他不二吧,可卻又傻不啦嘰的,讓人很難想象應該用什麼詞語來形容此刻的張逸飛。
第三百二十五章 蛋蛋的憂傷
突然張逸飛看著眾人問道:“那是誰把我給拖走的。”
眾人輕輕的嘆息了一口氣,這位終於想起來這事了,不容易啊,太他媽的不容易了。
“是凌夢,一個人連拖帶扛把你給弄走的。”邵凝碟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情不自禁的看了一眼凌夢。
現在她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雖然她不知道這個女人究竟和張逸飛有什麼關係,但是這點上,這個女人能夠把時間所有的女人都能夠比下去。
一個嬌弱的女人扛著一個一百多斤的男人從馬路上把他帶到了數里之後,這需要什麼樣的毅力?
凌夢在聽到張逸飛這句話後,情不自禁的臉紅了起來。
張逸飛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凌夢心中瞬間想起了昏迷的時候做的那個春夢,夢裡跟一團溫香軟玉顛鸞倒鳳,胡天胡地了一番,那滋味兒到現在還留存在腦海中,只是分不清究竟是夢還是真實發生過的。
詭異的沉默中,張逸飛拉著凌夢的手,輕輕在她手背上摩挲幾下,深沉嘆道:“凌夢啊……”
凌夢在被張逸飛觸到手的那一刻,渾身上下如同電擊一般。
張逸飛摸著凌夢的手,語氣沉重的說道:“凌夢啊,你是不是看我昏迷,又再一次的把我撲倒了?”
眾**驚,又一次,難道說上一次也是這個情景把張逸飛給撲倒的。
凌夢無限嬌羞的臉色眨眼間化作無邊的殺意,顧不得他是病人,飛起一腳把他從床上踹到了地上。
“我艹!”張逸飛一臉痛苦的看著凌夢。
張逸飛清楚的記得昏迷時候做的那個春夢,夢裡跟一團溫香軟玉顛鸞倒鳳,胡天胡地了一番,那滋味兒到現在還留存在腦海中,只是分不清究竟是夢還是真實發生過的。
難道說那只是一個春夢?
不顧其他人在自己旁邊,張逸飛拉開了褲子然後……神情焦急的拉下自己的褲子,露出虎頭虎腦的二哥,三根手指拈著它翻來覆去仔細觀察,一臉怒氣的說道:“還不承認撲到我了,你看二哥渾身上下通紅,都有點破皮的徵兆。”
“難道說是二哥自己走走火了嗎?”
看著張逸飛一臉的怒氣,凌夢一臉嬌羞的低下了頭,不敢與張逸飛直視。
張逸飛在看到凌夢的表情後,瞬間就明白了,一臉悲憤的說道:“媽的,老子又被人給嫖了,而且還是在不知情的狀態下,我他媽的冤不冤啊。”
邵凝碟雙眼噴火的看著張逸飛,而張逸飛則渾然不顧邵凝碟那凌厲又透著殺機的眼神,輕輕的撫摸著二哥:“二哥,對不起,你又被人給上了,而且還是在不清醒的狀態下……”
眾人如同看到了怪物一般看著張逸飛,而張逸飛仍然低著頭,深情的說道:“你說你怎麼能夠這麼不爭氣呢?我都不知道,你竟然都硬了,唉,這次你讓我怎麼面對江東父老,我一生的清譽全毀在了你的手中……”
邵凝碟咬著牙咯吱咯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