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蘇圖一下站了起來:“掌櫃的放心,在山林之中,沒有我們不敢打的”
陳元搖頭,眼神很犀利的看著蘇圖:“我不是問你們敢不敢打,而是需要你們打贏有把握沒有?”
鐵安裡相對蘇圖要穩重一些:“如果我們能比對方早到兩日的話,絕對沒有問題。”
陳元很是興奮:“好我要的就是你們這話,張元的信使已經離開了汴京,而且他馬上也要走了。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偽裝成送親的隊伍,先張元一步到達那裡時間不能早,早了他們沒有收到張元再度發出的訊息我們就到了,党項人不會信了也不能遲,遲了我們前腳剛走張元后腳就到,馬上就會露餡的”
柴陽的摺扇在手中一拍合了起來,用扇子指著陳元面前的地圖:“公主鑾駕必有鼓樂相隨,所以他們的速度應該是以鼓樂的速度來計算的。從汴京到西平府,大宋禮儀的行進速度估計最少要二十天。我想,如果我們在第十八天或者第十九天到邊關的話,當不致引起別人的懷疑。只是陳兄,這公文和服飾你打算怎麼辦?”
陳元抬頭看了他一下:“還能怎麼辦?趕緊做唄你以為皇上會把公文批給我,然後再給我一整套禮儀隊的服飾麼?”
柴陽看看陳元,眼神中閃過一抹異樣的神色,豎起大拇指:“你還真是什麼都敢做,我告訴你,我陪你玩我不怕,就算事情發了,我沒有丹書鐵卷皇上一樣不會殺我,你自己小心就是,偽造公文,死定了的”
陳元毫不在意:“搶公主也死定了事情如果做的好,不敗露的話我賺兩個腦袋。如果做的不妥當,我也就這一顆人頭,怎麼都是賺的”
說道這裡他的拳頭狠狠的砸在地圖上:“就這樣吧,大致就是如此,鐵安裡,蘇圖,在邊關你們冒充党項人,過了邊關之後藉口回去找人來接,在這一片埋伏,這一片地帶好像叫做西關口,具體的到了邊關我會大聽,你們也注意聽著,不要走錯了路**,你帶著最近和你一起訓練的那三十多個跟我從遼國回來的兄弟,咱們是宋朝樂隊,這些天兄弟們都學學敲鑼打鼓不要你們能搞的像真正的儀仗隊那樣,可最少要把鑼鼓也敲到點子上。至於細節,要看情況而定”
陳元有些緊張,心裡跳的很厲害。他知道,和李元昊鬥這一次並不是意味著兩個人之間某一次交鋒,對於李元昊他已經沒有了當初那種畏懼,如果自己一次佔他便宜是僥倖的話,那麼連續兩次佔了李元昊的便宜,足以說明自己在某些地方確實要比他強出一些來
這一次的爭鬥對於陳元來說,輸了就會很慘,慘到他自己都無法估計到結果。就算贏了,也是並不意味著勝利,而是意味著自己在一場更危險的遊戲中選擇了開始。這場遊戲的對手,比李元昊更厲害一百倍,一千倍
恍惚之間一縷陽光射入陳元的眼中,他不自覺的閉上了一下眼睛,彷彿看見了那雪亮的鍘刀
陳元定了一下心神,猛的搖頭,好像是想把剛才那鍘刀的影子甩掉一般。可很快他就停止這樣無謂的做法,來就來吧。
陳元打起一絲笑容:“好了,從今天起,山莊所有的生意交給陳世忠來打理,菱花,楊掌櫃,你們兩個從旁協助一下。剩下的兄弟全部休息,不準離開山莊一旦有訊息傳來,我們馬上出發。”
最後他看了一眼陳師師和李姐兒她們的房間,儀仗隊和護衛都有了,張元可以找一個形象和他比較接近的夥計來假扮,現在還缺少一個公主,她們兩個,到底誰合適一些呢?
耶律涅咕嚕很快就走了,走的時候什麼都沒有說。現在也沒有必要再說什麼,戰局對遼國十分的不利,瓦橋關一帶遼兵節節後退,遼興宗讓耶律涅咕嚕不要回燕京,而是直接去瓦橋關領兵作戰。
耶律涅咕嚕知道,用嘴巴說話自己說不過張元和陳元,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