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然後說道:“在下以為,這一次商人能被在下一下鼓動,除了趙曙犯的一些錯誤之外,主要原因是那些商人沒有合適的渠道可以和朝廷進行『交』流。我想,是不是可以讓商會的會長有上朝堂發言的權力?”
歐陽修的眉頭一皺,讓武將上朝堂還有一個理由,那就是這些年武將卻是為大宋做了很多事情,他們征戰沙場,開疆拓土,這是所有人都看的到的。
商人們雖然賺了許多錢,可是他們做的都是一個幕後的工作,看上去不如武將那般的直接。
況且,商人那個身份,著實讓歐陽修很是牴觸。
“世美,那商會的會長是幾品的官職?”
陳元搖頭:“我的意思僅僅就是讓商會的會長有直接向朝廷彙報,並且直接和諸位大臣還有天子『交』流的渠道,只要有這個就夠了,官職並不重要。至於到底怎麼做,我想應該是新皇登基之後做決定的事情。”
歐陽修還想再問什麼,夏竦卻用眼神制止他,只要陳世美肯離開,只要要求不太過分,現在都可以答應。更何況夏竦也知道,陳元是對的,不光是那些商人們需要知道朝廷想做什麼,朝廷也要了解那些商人們正在做什麼。
夏竦對陳元說道:“好吧,這個問題我們會拿出來討論的,並且會很快做出決定。”
陳元笑了,把自己面前的酒杯倒滿,然後端了起來:“如此,在下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明天早上我就不去朝堂了。我要儘快去看幾個人,如果我事情辦好的時候能聽到諸位的好訊息,我馬上就走。”
這一次楚王終於端起了酒杯,和陳元遙遙相碰:“那是最好!陳世美你放心,明日早朝的時候我們就會讓你看到,我們言而有信。”
楚王的意思就是說,明天早朝,是趙曙最後一次上朝了,他甚至沒有下朝的機會。這事說容易也是很容易,他們現在已經有這個實力了,但是要想把事情做好卻不是那麼簡單。
趙曙還是皇上,他必然不甘心從那個位置上下來,他會反抗。一旦趙曙反抗,汴京必然受傷,最少皇家的顏面會受損,趙家的威信會受到打擊。
所以,這裡面除了文彥博心情複雜之外,其他的人都希望讓趙曙沒有反抗的機會,乖乖的從那皇位上面下來,然後,大臣們好,王爺們好,陳世美好,大家都好。
這也就是他們今天找來任富的原因。
“任富將軍,一切都準備好了麼?”夏竦的眼睛眯著,不過難以掩飾心中的緊張,霍光之舉,這是好聽的說法。把趙曙搞下來那是霍光之舉,假如沒有成功的話,呵呵,那就是大逆不道,造反。
任富這樣的武將相比之下卻要乾脆許多,形勢已經註定,趙曙和陳世美的較量只有用這個方式收場才是最好的。聽到夏竦問他,任富站了起來:“回相國,屬下的兩萬士兵已經待命,今天晚上會接管北軍禁軍軍營,明天早上去皇宮,不會有人搗『亂』的。”
夏竦點頭,那老邁的身軀慢慢的起來,他自己端起酒杯:“來,諸位,預祝我們明天能一切順利,也是為了大宋的明天能更好,咱們同飲此杯!”
三十多人同時站了起來,舉起手中酒杯。
當天晚上任富就開始動手,在夏竦和楚王等人的陪同下一個個的拜訪那些可能會對他們造成影響的將軍。
而歐陽修和宋祁拿著太后的詔書,相國的大印,還有王爺們的聯名信趁著夜『色』光顧那些大臣們的府邸。
王爺們集合好的家丁也悄悄的來到濮王的府邸,萬事俱備,只待天明。
第二天,天『色』剛亮,範純佑在朦朧中睜開自己的眼睛。
他在牢房裡面根本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一切,神情近乎於呆滯的開始洗漱。現在的範純佑的鬥志和信心全部都被擊垮。真的,他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