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健康了,我也不想去追究了。”
“我覺得你是心理作用。”曾筱昕又放了棵花菜到購物車裡。
“或許吧!別談這些了。”梁亞菱肩一聳,微笑的說。
“你在那個協會工作得怎麼樣?做得還習慣嗎?”
聞言,曾筱昕沮喪的嘆了口長氣,意興闌珊的說:“甭提了。”
“怎麼了?”梁亞菱關心的揚眉。
“龍教授居然沒向內政部申請抗議活動,尤其又是在機場示威,觸犯了國家安全集會遊行法,最近一直被約談,整個抗議活動都停擺,弄得群龍無首、人心惶惶。”
“龍教授也是個知識份子,怎麼會知法犯法呢?”
這回換曾筱昕聳肩,無奈的說:“而我又不小心打傷了翔翰集團的總裁,事情就更嚴重了。”說罷,腦子裡清楚浮現那天站在講臺上睥睨群倫的男人身影!
無論如何,她是彌補了前次去翔翰應徵工作卻莫名被轟出辦公室、未能瞧清楚他長相的遺憾,他還真是如傳言所說的,又帥、又有魅力!
不知怎麼回事,她胸口間有種異樣的感覺暈散開來。
“說下去。”見好友一臉恍惚,梁亞菱不禁催促道。
她猛地回神,連忙說下去:“而且,我阿爸那間廟竟然還是個有歷史的古蹟,枉我在廟裡進出二十幾年,要不是翔翰集團和德通國產聯手推動什麼科技開發城,說要拆掉慈佑寺,引起文化人士保護古蹟的抗爭,我到現在還迷迷糊糊的呢!”
而曾筱昕的迷糊何止這一件?見過樑亞菱的老公數次,卻對人家姓啥叫啥還搞不清楚,只知道是豪門之後,其他的便一無所知了。
“德通國產?!”梁亞菱喃喃重複。
曾筱昕口中的德通國產不正是她老公的企業嗎?於是梁亞菱保持沉默,不多加表示意見了。
“對了,你老公今天晚上要招待什麼人?”走近食品區,為了驅散心頭的異樣感覺,曾筱昕轉移話題問。
“是他求學時期的好哥兒們。”梁亞菱也簡單的答。
“既是舊友聚會,那我幫你料理好東西就走人。”
“不行,你是重要陪客。”
因為菲傭落跑,才給梁亞菱找到藉口,要曾筱昕來幫忙,暗地裡其實是打著為好友牽紅線的算盤。
既然是老同學、好朋友,除了自己擁有美滿的婚姻生活外,當然也希望曾筱昕也有個良好的歸宿。
所以……她怎能放曾筱昕開溜?
“拜託,你老公的朋友,我又不認識,我一個外人在場多彆扭啊?”曾筱昕哇啦哇啦的迭嚷。
“我也沒見過呀!再說見了面就認識了,聽敬航說,他這位好朋友不但是個大企業家,而且還英挺出眾、卓爾不群,雖然有過一次失敗的婚姻,可絕對是個好物件。”
“都離過婚了,還會是個好老公嗎?”她不以為然。
“就因為有過失敗經驗,所以更懂得經營婚姻……”
話未說完,曾筱昕已舉手捂住梁亞菱嘮叨不休的嘴巴:“你不必再說下去了。”然後放下手撇嘴道。
“你自己幸福就好,別拖我下水。”她才不想這麼早就踏入婚姻的墳墓裡呢!
“筱昕,你說這是什麼話?現在好男人不多了,你再挑三撿四下去,真要讓你阿爸養你一輩子嗎?”
曾筱昕充耳不聞,反倒哼起歌來,“我還年輕,心情還不定……”
“去,都快三字頭的老女人了,還年輕咧!”梁亞菱斜睨搖頭晃腦的好友一眼,輕啐道。
“放心,只要有‘歐蕾’,我是不會擔心身份證上的年齡的。”曾筱昕又亂套廣告詞,然後又摸摸自己還算粉嫩細緻的臉蛋,得意的揚高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