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似在爭吵,好象正在怪罪某人拖延時間。
這時竟又傳出一記槍聲,一名身著華服的貴夫人倒臥血泊中,譁然聲響戛然而止,面露恐懼的小市民頻臨崩潰的邊緣。
“不許動,我是警察,你們已經被重重包圍了,快棄械投降別浪費彼此的時間,你們沒有逃脫的機會。”
嗯!有陰影,他錯估了局勢。
原來還有第五個。
“去你的警察,我們有人質在手最好別說大話,你要敢再前進一步我就再殺一個人,看誰要先死。”
搶匪中較強勢的一人捉起身邊嚇得臉色發白的婦人,槍口頂著她腦門獰笑著,一副天塌下來不愁沒人陪葬的模樣,下巴揚高十分張狂,對著單槍匹馬的火東雲發出不屑的嗤哼。
怕死就不會來搶銀行了,他本意是為了求財沒有傷人之意,拿了錢走人好坐地分贓,誰也擋不了誰的財路。
可是居然有人要錢不要命,緊捉著手中剛領出的鉅額鈔票不肯鬆手,以為他們的手槍只用來嚇唬人,拚命的護著錢財自尋死路,逼得他不得不開槍警告其它人安分些,別把錢看得比命還重。
他擺明的就是要錢,不想活的儘管出手,看看是長了四腳的錢飛得快還是子彈快。
“把你的槍放下,逞強不會讓你少坐幾年牢,殺人、搶劫的重罪足以讓你用一輩子懺悔。”火東雲技巧性的移動腳步,在交談中不知不覺的更接近幾分。
“笑話,你騙我不懂現今的法律嗎?搶銀行是唯一死罪,我幹麼聽你一堆廢話,逃得過今天我就是大富翁了。”只要不被捉他便能逍遙法外,用他搶來的鈔票大肆揮霍。
有錢的是大爺,人人吹捧競相奉承,巴不得在他身上刮下一層油來;沒錢的只能看人臉色討生活,一碗飯、一口菜吃得戰戰兢兢,生怕有了這頓沒下頓,一個月兩、三萬的薪水根本不夠他賭一場。
何況他欠地下錢莊的金額多不可數,利上滾利由幾十萬變成將近千萬之數,他賣妻賣女也還不清。
不如一口氣幹一票大的,死活就在這一遭。
“這銀行外頭起碼有百來名警察防守,而且還在增派人手當中,你就算長了雙翅也飛不出去,何必做困獸之鬥傷及無辜,放下槍還有商量的餘地。”兩個在左邊櫃檯,一個在三號櫃檯,花盆邊也有一人。
暗自打著暗號通知外頭的幹員準備攻堅,比較擔心揹著他的男子會有何舉動的火東雲分心瞄了下,忽地一頭長而滑順的黑髮奪去他的呼吸,猛然一怔的差點忘了自己置身何處。
美麗不是他此刻所感受到的悸動的唯一原因,胸口像是撞進一彎明月,那份清靈脫俗的冰靈彷佛霜雪女王蒞世,清雅高潔的宛如冬雪中第一朵綻放的白梅,與天地淨化成一片雪白。
不,她比雪潔白十分。
那一眼改變了火東雲的決定,原本採快攻方式的他多了遲疑,在沒有完全的把握下不隨意輕舉妄動,以人質的安危為第一優先考量。
“商量?”為首的搶匪神經質的一笑。“別當我是三歲小孩好哄騙,槍放下只有死路一條,我幹麼不和你搏一搏,在場至少有二十幾條人命可以陪我玩到底,我不怕你有幾千幾萬個警察拿槍對著我,反正先死的那個人不會是我。”他這條命是豁出去了。
“你……”
“你們談夠了沒?要不要以俄羅斯輪盤來決定輸贏?”無用的警察,蹩腳的三流搶匪。
“閉嘴,這裡輪不到你開口。”抓住她的那個搶匪A高舉起手槍,做勢要用槍托甩她一巴掌。
“小姐,別拿寶貴的性命開玩笑,他們手上有槍。”捏了一把冷汗,火東雲用強勢的眼光阻止歹徒傷害她。
只是兩人的聲音都飄不進蔚海澄的耳朵,面容清冷的她手一揮打掉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