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度差不多,擦肩而過時兩人平視的視線擦出一條火花,皇甫瑾輕笑一聲,蔑視的走了過去。
他在背後丟下一句,“蠻荒之人,不過如此!”
“你!”絡腮鬍子最恨別人罵他鷹羽國蠻荒,剛想出聲反駁,皇甫瑾人已經走過去了。
他斜眼看到絡腮鬍子的氣憤,嗤笑一聲,走到公主面前,微微彎腰行禮,“見過公主殿下!幾日不見,越發美麗了,可比雲竺國百花園裡盛開的紫櫻花!可偏偏有人不懂欣賞,仗著自己有倆錢兒,在苞米地上種了一片,真是可笑!”
這是什麼比喻?絡腮鬍子壓了下心裡的怒火,半笑不笑的佯裝好奇的問道,“噢?怎麼可笑?”種苞米和種鮮花,對他來說,沒什麼區別。
“紫櫻花是種在水裡的,你說可笑不可笑?”這句話一落,知道紫櫻花習性的很多雲竺國人就已經笑出聲來。而皇甫瑾緊接著又是一句,“偏偏可笑之人沒發現自己的可笑之處,真是可惜啊可惜!”
“影月公主是人,不是鮮花!”絡腮鬍子毫毛都立起來,眼睛一眼不眨的盯著他,似乎下一步就要衝上去。可他卻偏偏隱忍著不發作,更讓人覺得可怕。
“天河城是城池,不是玩物!”祝珠珠沒想到皇甫瑾出來就諷刺,這麼給力,她也毫不客氣的說道。
戰爭失敗,割讓土地,不過是當權者大筆一揮的事。
而土地上的平民百姓,卻有著數不清的苦難。被自己的祖國拋棄,不被接手國的百姓接受。
“城池,對於當權者來說,就是玩物!”絡腮鬍子聽到高座上的女子說道,冷笑一聲,“就同你一樣,是玩物!”
祝珠珠很煩這種不負責任的人,更可氣的是,這個人根本不是什麼當權者,只是一個爪牙,就敢如此叫板!
“無恥!”祝珠珠從位子上噌的一下站起來,盯著絡腮鬍子,嗤笑一聲。
“你呢?也不過是玩物而已!你以為你是忠心耿耿的肆意咬人的獵犬?對啊,你就是一條狗!就因為你背後有主人,所以你敢隨意對著其他人嘶吼。其實吧,等你沒了利用價值,你主子隨便一撒手,呵呵,你這隻到了狼窩的小狗崽會怎麼樣?別怪我沒提醒你,那時,你的死期到了!”
“好一張尖牙利嘴!”絡腮鬍子非但沒生氣,反而饒有興趣的盯著祝珠珠看,從上往下,**的目光掃視著她,弄得祝珠珠渾身不自在。
皇甫瑾用身子擋住他這般肆無忌憚的目光,忍住心裡的反感,冷漠無情的說道,“這是在我大月國!不是你鷹羽國!你主子除了會弄些鬼把戲,還會什麼?你叫涅徒孫是吧,敢不敢在天域節龍骨大會上,同本王比上一場?”
今天不過就是來砸場子的,雖然後面一公一母兩隻狗緊緊咬住他,但他對自己今天的表現還是比較滿意的。
涅徒孫眼睛裡閃過一絲陰暗,抬眼看著不遠處的牙尖嘴利的女子,冷笑一聲。
回頭對皇甫瑾隨意的拍了拍胸膛,“好啊,就怕王爺這小身板,扛不住啊!哈哈哈……”
尼瑪!
一個壯漢對美男皇甫瑾,拍了下胸膛?那動作,可不是拍那麼簡單,看起來像是撫摸啊……
這是怎麼了?皇甫瑾被調戲了?還是沒男人調戲的?怪不得,祝珠珠沉思起來,早就覺得皇甫瑾有做受的潛質,配上這個絡腮鬍子……呃,還是算了!她討厭絡腮鬍子看她的目光,猥瑣而又邪惡!皇甫瑾就算是小受,也得有百里雅那般的攻啊……orz……天,我又在亂想什麼!
皇甫瑾悶哼一聲,沉著臉不言不語的看著他猖狂的大笑著離開。
影月公主將殿上的眾人散去,好生說了一些什麼不要管今日之事,那個叫涅徒孫的不過是鷹羽國的瘋子罷了云云。
等整個大殿都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