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著,還捏了一把祝珠珠的臉蛋,然後拍了拍,不知輕重的打了幾巴掌,弄的祝珠珠臉開始紅腫,“皮子挺緊,嘿嘿嘿,主人該高興了,嘿嘿……”
“小心點!不知道麵皮貴重,豈能是你這種糙人觸碰的?”
灰衣人身後,跟上了個綠衣男孩,看起來不過十六七歲的模樣,皺著眉,一副老成的模樣。
祝珠珠斜眼看他們,不說話。手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肩膀,好在沒有塗上毒,否則她這副體弱的身子,真的吃不消了。
她死過,所以嘗過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這種痛,在感官神經異常發達的她的身上,放大了無數倍,痛的她差點咬到舌頭,臉上依舊冷汗淋漓。
“你們……是什麼人?”咬牙,冷硬的問道。
虛弱的趴在地上,抬頭辨析著那個刺穿她肩膀的灰衣人,她努力要記住他,有仇不報非女人!
“乖乖閉上嘴,跟我們回去嘍!”灰衣人看起來都有四十多歲,面黃肌瘦,兩眼隱隱發灰,笑死來森然恐怖,牙齒更是參差不齊很是突兀。
後面站立著約有十來號人,都身著粗布藍衣,看起來就是打下手的。可任何一個,都不容小覷。因為她誰也打不過……
說不痛苦,說不悲哀,是不可能的。
“祝珠珠,這就是你的抗爭嗎?”她閉上眼睛,捫心自問。自以為穿越進來,每天自我安慰,自娛自樂的,看似過的沒心沒肺。實際上,哪一次不是被人狠狠的踩在腳底下,蹂躪她本就不多的自尊心!
“這就是你的抗爭嗎?”不知道為何,突然心底有個聲音,再次問了出來。她忍不住的想起小時候鬧饑荒,被自己親爹親媽扔給了山裡的爺爺,腿腳不便的他根本養不活一個三歲大的小女孩。怎麼活的?不就是受著鄰居的接濟,沒有接濟就餓了許多天肚子。實在沒辦法了就去啃樹皮,啃野草,甚至吞過石頭。解臭臭的時候,拉出血都沒把那石頭拉出來。
從不想抱怨過去,是因為對未來有著很美好的嚮往。可現實的一次次打擊,讓她真的承受不住了。眼淚在眼睛裡打著轉,就是不肯落。她的眼睛使勁瞪著,告誡自己不準自己哭!
“特麼你就這點出息嗎?”不能流淚!更不想被嘲笑的體無完膚……
可實在是痛的太過厲害……估計,這隻胳膊要廢了。難不成,她以後要成為楊過第二嗎?可,又怎麼會有男人如小龍女那般,去堅守的喜歡一個斷臂的女人。
可笑!一會要是被眉染看到,不知又是怎樣的擔心了。
祝珠珠收斂心思,運轉起天玄功。不知是不是突然的觸動,讓她感悟頗多,竟然隱隱有升級的跡象。
可一個心法,又能怎麼樣……又沒有練到那凌波輕功,說到底,滿腹愁緒,不過是一聲嘆息!
毫無反抗之力的她,直接被人打暈,搬回了院子。
在院子裡,同幾個小姑娘一起被幾個男人輪流ooxx,oxox了好久。輾轉不知道被虐待,被侵略了多久,她見到了之前的那個魔教女子。
她高傲的站在那裡,如同一座神像一般高大,傲然。她斜睨了一眼祝珠珠,似笑非笑的說了句,“剝乾淨!”底下就上來了一堆人,死死的摁住她,然後幾下把她頭髮剃光,直接在頭頂劃開一個十字,往下注入一種銀色的液體。是汞還是鉛,還是什麼她不知道了。她只知道,那種痛,讓被點了啞穴的她都痛的叫出了聲音,她想死!
在一系列的褪毛,注入銀色液體,等身體發生作用,然後半身埋在了土裡,一直快到胸口處才停。她覺得她的身子很沉,外面的人在拽她的皮,生剝活拽的終於將她的人皮弄了出來。
剝完皮之後,那個魔教女子笑顏如花的捧著手下洗乾淨的她的皮,然後笑著轉身,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