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財,該是不該?”餘出天沒成想到空靈子竟然會說出這番話來,一時間更是氣憤,怒道:“這與那些事情有什麼相干?打仗自然是壞事,還用我來說嗎!”
空靈子道:“這就對了,我來問你,你以前不是讀過一本叫著《孫子兵法》的書嗎?既然打仗殺人是壞事,為什麼你那個時候還稱讚到那寫書的人如何如何了不起呢?”
餘出天為之語結,支支吾吾道:“你,你這是什麼話,那孫武著書傳承後世,自然是希望能夠永絕兵患,並不是在鼓勵後人打仗。你這個顯然是在教人如何幹壞事,不可相提並論。”
空靈子道:“哼,好個理由。我來問你,既然這上面是要叫你去怎麼樣來害人,難道就不是教你怎麼防止被他人陷害的嗎?這就奇怪了,如此簡單的道理,我這個小小婦道人家都是明白,你空讀那樣多的書,連這個道理都是不明白。”
餘出天聽著這話,知道是自己理虧,辯不過這空靈子,不由得悵然一嘆,冷笑道:“照你這樣說來,你修煉那魔教的邪功,也是以邪治邪了?”
空靈子睜大了雙眼,一臉驚疑的神情看著餘出天,愣了好一會兒,就是沒有開口說話。餘出天又是笑道:“怎麼,你到現在還不想告訴我關於你武藝的實情嗎?”
空靈子臉上突然是露出了詭異的淺笑,道:“餘公子莫非也有掐指卜算的天份了,竟然也會憑空說我會什麼武藝的胡話?”空靈子低下頭去,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餘出天道:“表妹,你懷中不是有一本叫著《鷹苦咒》的武譜嗎?這個難道你不想承認?”空靈子抬起頭頭來,看了看餘出天,見到餘出天一臉堅毅的神情,微微地一笑,道:“你說我懷中有什麼咒的東西,我可是聽不懂的。要不,你來懷中搜查一番,看有沒有這你所說的什麼咒呢?”空靈子說著這話的時候,就將自己外面緊緊裹在自己身上的那身黑衣絮衣脫了下來,露出了她裡面穿著的淡薄的一層錦華稠衣。
餘出天忙道:“大冷天的,快穿上。你既然不實情相告,我又能夠將你怎麼樣呢。”餘出天說著這話的時候,心中苦悶,氣惱之極。
空靈子淡淡地一笑,道:“表哥,難道你就相信今日那三個江湖術士的造謠嗎?表妹如果有什麼事情還不會告訴你嗎。再說了,我哪裡會有什麼咒,那不是說胡話嗎。”
餘出天懶得與她計較,只好怏然說道:“你今日既然不願告訴我實話,總有一日你會露陷的。到時候,我看你還怎麼來狡辯。”空靈子道:“狡辯什麼,沒有就是沒有,還會露什麼陷。餘出天,你休要在這裡危言聳聽。你可別忘了,我們現在已經是夫妻了。我的東西難道還不是你的嗎?我要隱瞞什麼,自有我的道理。你別給我添亂就行了。”空靈子說著這話的時候,也是心中來氣,雙腳一蹬,將自己鞋上的靴子脫掉,就一頭蒙到在了床榻裡邊轉過頭去,故意睡覺去了。
餘出天眼看著她這樣,心中還是一陣茫然,忖思:“她這是做什麼,我只是想要她說實話,沒成想到她竟然也是這樣固執著不開口。”餘出天以前還沒有突然遇上空靈子生氣的時候,從前,每次都是空靈子來自己的身邊服侍著自己,哪裡想到她本意是愛護著自己,還會生自己的氣。這倒是初次遇上,有點讓餘出天心中一陣驚慌。
空靈子在那床上靜靜地躺了少許,其實並沒有睡入夢鄉,等了老半天,沒有聽見餘出天說話,才悠然的轉過身子,坐在了床邊,問道:“你知錯了嗎?”餘出天正是坐在那輪椅上面冥思苦想這事,冷不防看到這空靈子竟然又是一個骨碌翻身起來,坐在了床邊,還突然向自己問了這樣一句話,茫然若失,道:“你還是先睡吧。我再想一想。”
空靈子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用手輕輕地戳了一記餘出天的鼻樑,道:“想什麼想,沒什麼好想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