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看了他的掌紋半天,我都沒能搞清楚這到底是什麼樣的紋,按理說他的生命線不短,正常的話活個七八十不成問題,但再細看卻發現中間被攔腰截斷,整個掌紋就是一種混亂不堪的模樣。
“怎麼樣,能看出什麼來嗎?”李威急切地詢問道。
“別急別急,我再看看啊。”
盯著他的掌紋,我又看了許久,仍是一無所獲,根本不記得有那種掌紋是這樣的。
當然,也有可能這是屬於很罕見的紋路,夢裡那個房間的牆上沒記載,我也就不得而知了,不過我還是覺得不對勁,具體哪裡出問題,我也搞不清楚。
“劉晨你倒是說話啊,我將來到底是當官還是從商?”李威又催促了一聲。
我訕訕笑了笑,只好老老實實說:“你的掌紋比較特別,我也看不出來是屬於哪一類,說不定是因為你將來的成就太大,所以掌紋也比較特殊。”
“啊!不是吧?!”李威和楊瀟都是嘴巴張得老大。
“劉晨你沒搞錯吧,就他這副德行,還能做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事不成?”楊瀟立馬就表示了不服。
“雖然我有自信將來能幹出一番大事業,但你小子可別蒙我啊!”李威也很是質疑。
“我都說了是說不定,也就是有一定可能,但無法肯定,有些人掌紋奇特,但後來卻是做乞丐,這種事很難說得清。”我只好給他倆解釋一遍。
“做乞丐?打死我也不會去幹那行,老子就是餓死街頭也不會去討飯!”李威信誓旦旦說道。
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命數這種東西本就是虛無縹緲,就像是空氣一樣,看不見摸不著,虛實難測,尤其是看未來長期的命數,準確度更難得以保證,因為命這東西,會因為很多東西而改變,說不定楊瀟將來因為某次意外劫難就成了乞丐。
晚飯過後,大概七點左右,宿管部的人搬來一張新床和椅子,說是新的,也就鐵桿上的油漆看上去比較新而已,本質上還是那種垃圾的鐵架床,稍稍晃動一下整張床上下鋪都像地震一樣。
因為楊瀟和李威如今都沒錢,我只能一個人付賠償金,先交了兩百,渾身上下加起來也就剩五十當伙食費了。
“對了,你那一百多塊是向誰借的?”我對楊瀟問道。
“還能是誰,肯定是他那個女朋友小雅唄!”李威插了一句。
奇怪的是,楊瀟搖搖頭,說是找張悅風借的。
我們問他幹嘛不向小雅借,他說不想被女朋友知道他缺錢,而且小雅也不怎麼有錢,未必能拿一百借他。
李威在一旁撇撇嘴,說:“你對她那麼好,如果這點忙都不肯幫你,那算什麼女朋友。”
楊瀟坐到椅子上沒說話,樣子顯得有些萎靡,從他的反應來看,我就猜到他並不是沒向小雅借,而是很可能被對方以各種理由拒絕了,而後沒辦法才找張悅風幫忙。
或許是因為同班的原因,我和楊瀟走得比較近,知道他為了追小雅下了多大功夫,花了多少錢,如今楊瀟一時有難,向她借一百都不肯給,可想而知有多寒心。
“算啦,一百塊錢能幫你看清一個人對你是否真心,也算是物有所值了。”我走過去拍了拍楊瀟的肩膀安慰道。
雖然我還不懂愛情,但電視劇看了這麼多,也知道一個女生把錢看的那麼重,連一百塊都不肯借給男友,那她絕對不是真心的,之所以願意和楊瀟在一起,只是因為他有錢。
新床有了,我倆就把床墊被子再鋪上去,李威的下鋪雖然床板被我砸塌,但因為沒人睡,宿管部的人也就沒要求再換床,不然我們肯定有要賠更多。
晚上十點,我和楊瀟從宿舍出發,準備去小吃店門口和吳冰冰父母會合,李威問我倆大晚上的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