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裡的聲音嘈雜,大家都在互相的說話,有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但既然能夠挨著坐,也是有緣,互相一問,就知道對方的工作單位了。然後開嘮,會議室也變得人聲鼎沸起來。
“你怎麼又溜邊啊,這毛病也不改改。”趙小卓悄聲說道。許是怕王風聽不到,她特意湊近王風的耳朵。給別人的感覺是兩人在交頭接耳,說悄悄話。
“哦,習慣了。”王風將身體靠在椅子上,淡淡地說。
“打我認識你,就沒見你出過什麼風頭,低調可以,但你這也低調過頭了吧?”趙小卓的聲音很甜,彷彿加了糖一樣。
“出風頭?有什麼風頭可出?你聽沒聽說過槍打出頭鳥這句話?說的就是出頭的鳥往往都先死,人也一樣,你太過出風頭,就會搶了別人的風頭,那些被你搶了風頭的人有領導,有普通警察,他們一般不會當面向你下手,會在適當的時機背後捅你一刀,這才是最危險的。尤其是被自己人在背後下手,將令你防不勝防,這樣你還認為出風頭是好事嗎?”王風看著主席臺那個圓圓的會議桌子笑著說。
這時,主管刑偵的許副局長來了,王風看了下表,他整整遲到了近10分鐘。
【第5章 死者是個女孩】
“我明白了,也許你是對的。”小卓誠懇地說道。
“明白就好,開會了。”王風提醒道,兩人都抬起頭看著前面。
專案組臨時內勤給許副局長倒完水後,主持此次會議的開發區分局長相白淨的副局長先首先是通報案情,案發前後的基本情況,以及出警的單位等等。然後由刑警支隊技術一位警員彙報技術處初步檢驗情況。技術人員根據屍體變化情況,對死者死亡時間及年齡特徵進行了分析與推斷。被害人為女性,年齡在18歲左右,身高168厘米。死亡時間在拋屍前日晚或第二日上午,脖頸處有勒痕。依據分屍手法推斷案犯為單獨作案,從作案後即分屍、拋屍,判斷其停屍條件不好。
之後是市局許副局長講話,他強調:“據此分析和描述情況,刑警的模擬畫像專家要立即進行模擬畫像,馬上透過報紙、電視臺、電臺等各種渠道,尋找死者身源。刑警的技術部門繼續對屍體進行檢驗,查詢更多的破案線索。同時與失蹤人口進行比對,看看有沒有符合條件的。這起案件的性質很惡劣,影響極壞。爭取快偵快破,還死者家屬一個公道。”
刑警支隊的張副支隊長按照各單位上報的專案組人員名單,進行了分組,然後給每組下達了具體的任務。採取分片包乾的辦法,每組都喲啊負責一個區域,每家每戶走訪後,都要進行簽字,真正做到地不漏戶,戶不漏人,重點對拋屍前夜次日凌晨這段時間裡有無目擊證人,發現可疑人用摩托車或者腳踏車運送袋子之類的物品。
“這個女孩好慘啊。”趙小卓看著王風感嘆。
“是啊,所以才要你們警察來伸張正義,抓住這個案犯才是你們的職責。”王風眼睛微閉著,輕聲說。
“你在說什麼啊,你們?難道不包括你自己在內?哦,我明白了,你是想辭職了,這是不是你自己的想法?你跟麻麗說了嗎?還有姜冰,她們會同意麼?”趙小卓一連串地問王風。
“你認為我現在的情況,還適合當警察嗎?這麼多的女朋友,這麼多的不明財產,我發現,我的一張銀行卡里的錢還在增多,增多都是美元,它們是以幾十幾百萬的數字在增加,唉,以前當兵的時候,還常常跟戰友們開玩笑說,等將來離開部隊了,一定去掙大錢,要掙很多很多的錢,最好是數錢數到手抽筋。我現在稀裡糊塗地達到了這個目標,心裡卻越發的感到不安。”王風神情嚴肅地說道。
“你說你瑞士銀行裡的錢,還在增多?怎麼會這樣?”趙小卓也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