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兆感到十分不好意思,他將這份感激放在了心裡。
“對不起,我的情緒有點不好,請原諒。”王風給大兆道歉說。
“你沒錯,錯的是我,警察不應該有什麼地域的概念,幫助群眾也不能以地域來區分,我聽你的,幹吧。”王風與大兆的手握在一起,這說明他們都已放下了剛才的不愉快。
王風與大兆決定幫助這兄弟倆,就向兄弟倆說明了自己與大兆是警察的身份,讓兄弟倆將那個女人居住的地址找到,並盯緊她,別暴露身份。因為一旦暴露了身份,讓對方得到機會將人轉移了,在想解救她,就會難上加難。
後來兄弟倆真的找到了那女人被拐的村子,王風和大兆以警察的身份,找到了當地派出所,請求他們幫忙進行解救,當地的派出所很講究,帶著他們悄悄地摸進了村子。
【第8章 解救(1)】
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以前農村經常開展些農**動會、群眾演唱會、青年創作會,非常熱鬧。每到農閒,鄉親們便聚在一塊,要不摔跤、踢鍵子、碰拐拐、跳繩等,要不在村裡的文化室說快板、扭秧歌、表演“三句半”,有文化的年輕人則聚在一塊搞創作,寫詩、畫畫、寫小戲、創作表演。可如今卻不同了,每到農閒,鄉親們便聚在一塊打麻將、打撲克,或多或少都要帶些彩頭,那種沒有任何彩頭的純粹娛樂的撲克牌遊戲已經漸漸絕跡了,即使有,也是小孩子們在玩。甚至越賭越大,不僅經常引發糾紛,而且破壞了農村和諧的社會風氣。這個村子顯然也有著一樣的習慣,聚堆打撲克或者打麻將的人家也很多。
王風和大兆穿著便裝,那幾個當地警察都穿著警服,因為要執法,解救被拐婦女更是屬於執法範圍內的一項重要工作,不穿警服辦案,是會被誤會的。為了起到震懾作用,他們那個主管治安的副所長,還特意從槍櫃裡取出一把64式手槍來,別在腰間,以防發生什麼意外事件。
到了村子附近,就將警車停在村外,人悄悄地下了車,都走進了村莊。之所以將車停在村口,是因為一旦把車開進來,機動車的馬達聲在夜晚的小村莊,會傳的很遠,這聲音會使打牌的村民誤會派出所來抓賭的,會把局給覺了。到那時,那家的男人就會發現他們這些人的真正意圖,解救行動就會失敗。
當地警察熟悉地形,帶著他們深一腳淺一腳,像電影裡扮演的“鬼子”一樣,悄悄地摸進了村。在村中間的位置上有一戶農家,門的兩側栽著兩棵柳樹,樹有些年頭,院牆低矮,站在外面可以清楚地看見十幾米外房子裡的任何情況。此時,那哥倆正在那家牆外蹲著,他們也很聰明,蹲著的地方還有一堆柴草,有村民過來,可以躲避一下,人走了可以繼續觀察。兩人睜著賊一樣閃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那家的院子。
王風快步走過去,悄聲問道:“人在屋嗎?”弟弟興奮地說道:“在。”王風問:“家裡都什麼人進出?”弟弟說道:“沒外人進出他們家,但裡面有沒有人不知道。”
“應該沒人,如有人,這個人也是一個老人,他很可能是躺在炕上的,看電視或者睡覺,你們這個角度看不見。”這是王風對這個環境做出的最簡單的判斷,是經驗,也是血的教訓。如果屋裡有人,人一定會走動,除非是殘疾人,不能動,否則一旦走動,就自然逃不過哥倆的眼睛。
王風徵詢了一下當地警察的意見,是不是可以行動,這次營救行動還得依靠人家,所以行動時間得由人家來確定。這是禮貌,也是規矩。必定是有求於人,事先也只是給當地派出所出示了一張介紹信,上面寫著王風和大兆的單位,事由一欄王風臨時填上解救被拐賣婦女。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為了辦事方便,按以往慣例,他們特意從姜冰那裡拿了幾張空白介紹信,因為外出的時候隨時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