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稀罕兒子的,他不會這麼沒有邊界地扛責任。 他建議:“我們能不能別站在這裡聊,今天走了很久也該累了,坐下說吧。” 夏瓊依從善如流地跟著他,落座於沙發。 【你的並不完全好受,是不是還因為那個包包?】她緩慢地輸入,還是決定舉給他看。 男人挪近了些,側身疊腿,單肘撐在沙發靠背上,拳面支著下頦,讀完之後坦承:“嗯。它對你來說,是非常有紀念意義的。” 記得那是一款藏青色雙肩包,純色,當時她寫是蜜月時在月舞買的。 雖只瞟了一眼那些文字,但他記住了,說不震驚是假的。 【是這樣的沒錯,可是它的感情色彩,太過複雜……】她欲言又止。 “我,能不能說,我懂。”凝睇她的眼睛,男人的聲音裡隱含笑意。 聯想到先前對他不可理喻的質問,夏瓊依越發尷尬,寫道:【該我鄭重地說‘對不起’啦!】 “哦?” 手都端酸了,她面對著男人把雙腳收到沙發上,半邊身子倚著靠背借力,蜷起自己的身體,雙肘擱在膝頭抵著,兀自自我剖析: 【其實,是我自己太殘忍,我當時就意識到了,所以才執著地回去執著於那個包,】 她只輸到逗號就舉給他看,然後縮回手來: 【我竟然一件件地把和他有關的物品都弄丟了,】 陸澤瑞讀完,無意探究這個“他”是何許人也,卻發現她繼續輸入時伴著快要兜不住的淚花: 【我才是那個真正殘忍的人!並不是你!對不起!】 他神色平和,語帶深意:“不必介懷,都過去了,過不去的也都會過去!” 是啊,事情都會過去,可是情感呢記憶呢。夏瓊依也笑笑,偏過頭去仰面抬手用掌根揩掉眼淚。喜歡終生專案()終生專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