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身經百戰,但估計也沒經歷過這麼大的床。有的人張著嘴睜圓了眼睛,有的人張著腿挑釁地看著我們,雙懿紅著眼睛低頭不語,毒藥還含著棒棒糖,好像呆住了,倒是楚妖精和雲煙十分熱情,主動挑逗起來。我和冬瓜沒能擋住魔性,撲到了床上,我一路滾過去,那感覺……
冬瓜抓住含香的椒乳,道:“比賽開始了。”我抱住紅玫瑰,對著楚妖精打了個眼色,楚妖精馬上爬到了冬瓜身下。
我邪惡地對著冬瓜一笑,七個?那得分誰,知道誰是東莞榨汁機嗎?
當晚,一陣胡天黑地,我和冬瓜都沒有完成任務,具體的說,是差得很遠,但我贏了,楚妖精展現了完美的實力,她不是一個人在戰鬥,蘇小小、陳圓圓靈魂附體。
我們兩個很風光,一小時內如同皇帝,一小時後卻都去醫院打了點滴。
此戰過後,我兩腿像棉花一樣輕飄飄的沒有力氣,更難受的是我對性愛產生了整整三天的厭惡,是真正的厭惡,整個人都空虛得不得了,莫名地感覺到人生也就這麼回事了。
美女看多了也不是好事,古往今來的皇帝活過了七十歲的只有三個,唐朝武則天、南朝蕭衍、清朝乾隆,這其中一個是女的,一個是信佛,基本對性沒興趣。所以縱慾真的不好。有點達不到的嚮往,就如喝酒到微醺,才是最好的境地。
老子曰: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聾,五味令人口爽。馳騁畋獵,令人心發狂。難得之貨,令人行妨。我一直覺得聖人是在放屁,現在才感覺到他的偉大。
但,如果,三天後,她們又出現在我的床上呢?
跟參謀部南瓜商量著一些技術問題,接到了東東的電話,東東道:“江部長,桑拿出事了,阿果中獎了。”
我道:“嗯,中獎有什麼了不起,經常有的啊,送醫院不就行了。”
東東道:“這次不同,是頭獎。”
我一震,道:“艾滋?”
東東道:“嗯。”
我沉默了會,道:“阿紅呢?她怎麼樣?”
東東道:“也是奇怪,她們一直都是雙飛,但醫院檢查過了阿紅沒有事。”
我道:“封鎖訊息了沒有。”
東東道:“封鎖了,江部長,怎麼辦?”
我道:“怎麼這麼不小心,算了,按照慣例處理吧。最快速度把她趕走,她的房間消毒,用過的東西都燒掉,千萬要封鎖訊息。”
東東道:“那阿紅呢,她們想讓家華賠點錢。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這行沒有這個規矩,但這兩人都是不怕死的人,尤其是阿果這樣了,以她們少數民族的野蠻性格,就更不怕死了,我怕不賠錢,她們亂說話。”
我想了會,道:“錢不能賠,也不要叫黑道處理,阿果悄悄送廣州艾滋病醫院,現在看這病免費。阿紅……。通知警察……她有賣淫活動,把她抓走遣送掉。這是遊戲規則。”
放下手機,我坐立不安,又回撥給東東道:“從我工資里扣一千,不五千塊錢,以私人身份送給阿紅,跟阿紅說不要回東莞了,來東莞一次,警察抓她一次。留在廣州照顧妹妹吧。”
我咬咬牙齒,心裡有了陰影,前面還是美女如雲,招手便來,但我看見了美女背後真的有骷髏!
這也是遊戲規則!
第五十九 再拜觀音
生活這條狗啊,追得我從容撒尿的時間都沒有了。
花會的準備工作終於到了最後的收尾階段,煙鬼歸隊,眾神歸位,大家都做了很多的事情。做為中國烎隊第六號馬仔,自然是忙得不可開交。創意、訓練計劃、對人員安排坐坐參謀等我還算得心應手,但我負責的對日作戰情報收集工作,就基本上是不得要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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