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
這是一個不被承認的行業,帶著五千年的風月傳奇,穿過秦淮水與衚衕月,去應對一場宿命的約會?不管成敗,不管成本,這都是值得的。
那十來個女孩的命運會因為花會而改變嗎?天知道?
聽說有一個奧運女子舉重冠軍現在在做搓澡工,但我仍然相信,她並不會因此而後悔參加了奧運會。
李鷹磕頭道:“我想念你太久了,MACAU。”
七爺道:“南瓜,罌粟花有訊息了嗎?”
南瓜道:“還沒有,估計要後天才能飛澳門。”
當晚,張小盛完成了對牛主任的陷害,又強行把出征前的素素弄進了房間,紅著眼睛道:“我為你做了一切,你也不要……早點回來。”
素素並不顧及身邊的我,脫著外衣道:“快點,我們馬上就要出發了。”
張小盛擋住她的手,摟過她一陣暴風驟雨地狂吻,又幫她穿好了衣服。
素素一臉驚訝道:“怎麼呢?江磊你先出去一會。”
張小盛笑道:“不用,我不怕江磊看,我和江磊經常一起互動。只是,你走吧。你剛才叫我快點,這是能快點的事嗎?等你回來;我們再慢慢做;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慢慢做到老!”
十輛加長型的賓士,帶著廣州軍區的牌照,風馳電掣地駛向珠海海關。我帶上了牛仔,跟著七爺、雲煙、小冬瓜坐在一起,對於這十輛賓士組成的豪奢排場,我一點也不敢到驚訝,中國最有錢的人除了山西的黑(煤)老闆,就是東莞的黃老闆。讓衛哥弄出點錢來在外國人面前擺擺闊氣,這完全不是問題,千八百萬,過眼雲煙。
倒是七爺的霸道讓我很是吃驚,在高速公路上,他大叫了一聲停車,然後大大方方地在公路中間小便起來,任隨身旁車輛呼嘯而去,身後的車按喇叭按個不停,他自巋然不動。完了後,伸了個懶腰,踱著小步理直氣壯地上了車子。這可是國家一級高速公路啊!七爺也太有主人翁精神了,把中國哪個地方都當自個家裡。
後來車開到了珠海市內,街上熙熙攘攘地又逢上堵車了,七爺喝多了水,又想新陳代謝,我正在當心,卻發下七爺這次文明多了,估計因為車一直開,下去也不方便了,便直接指了指身邊的雲煙。
雲煙這個黃山選美的冠軍,脫了帽子,笑嘻嘻地蹲在七爺褲鏈前,七爺當著我、張叔、牛仔等的面,拿出東西來在她的鼻子上方寸許的地方晃來晃去,俏雲煙眨著媚眼看著,又連忙用手捧起剛摘下的她的那個用雪白兔毛公主帽,又用纖纖玉手慢慢弄鼓,轉眼間它就弄成了一個溺器,雲煙將淺帽簷細心地貼著七爺的陰囊呵護著,鼓著嬰兒肥的腮幫吹著口哨。
在賓士車內,這隻精美誘人的溺器如此特別,讓鄉巴佬的我永遠無法忘記,才發現這個世界真的有意想不到的奢華,人的慾望無邊無際,這種奢華自然也無邊無際。七爺若無其事地哼著歌。小冬瓜也好像習以為常,笑笑地看著七爺,不一會,琥珀色的液體直衝下去,少許濺射在雲煙的俏臉上……雲煙興致勃勃地將雪白兔毛鉤花帽子裡面封好交給窗邊的小冬瓜,小冬瓜拿著,等車開到環海路時,一把扔出了窗外海里。
海面上,有幾個漁夫在垂釣,有幾隻海鳥在翱翔。
珠海海關,我們是軍牌,直接可以通關,正當我們為馬上要去到這個黃賭合法,黑社會可以做特首的神奇土地而心潮澎湃時,出狀況了。
我們一個車輪胎已經到了澳門,突然一堆海關的警察擋住了我們的車。
毛老闆下車嚴肅道:“我們是軍車,是廣州軍區的。我是廣東省政協委員毛介衛,去澳門有急事,請放行。”
那警察敬了一個禮,道:“毛老闆可以過去,所有持廣東省港澳通行證的都可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