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關子山把嘴唇貼到丁乃川下巴處的一瞬間,丁乃川的下巴頓時緊繃成了一條線,他整個人都怔愣住了,眼睛瞬間睜得老大。
關子山彷彿沒有察覺,用嘴唇貼了貼丁乃川的下巴之後,又伸出舌尖來,舔了舔:“聽說口水是一種萬能的藥,什麼都能治……這可是我的家傳之寶,你不能說給別人聽哦。”說完之後,他輕笑著伸長了舌尖將丁乃川下巴的泛紅處輕輕舔了一遍。
這下輪到丁乃川整個人都不好了。
當關子山抬起頭來的時候,便看到丁乃川似乎整個人都從頭頂紅到了腳趾頭,這下不止臉,連脖子都紅了,偏偏他還努力板著臉,裝成一副淡定的樣子。
關子山在心裡憋笑,他裝作若無其事的問丁乃川:“現在還疼不疼?”
丁乃川板著臉抿著唇道:“不疼了。”
關子山挑了挑眉:“不疼你怎麼還板著臉,表情那麼臭,肯定還疼,我再幫你舔舔。”說著,他便又要湊過去舔丁乃川的下巴。
丁乃川連忙紅著臉阻止,他伸出手去想要阻擋關子山想要湊上來的嘴巴,卻在貼到關子山嘴巴的一瞬間,被關子山用不輕不重的力道舔了一下手心,頓時軟了半邊身體。
關子山看著丁乃川整個人都要不好了的樣子,笑了一下,很快卻恢復了正常的表情:“丁乃川,我們來認真的談一談吧。”雖然說他和丁乃川分手之後就沒找過別人了,但是他這麼多年的gv可不是白看的。
“……談什麼?”丁乃川假裝不在意的移開視線,但是眼睛卻眨得很快,如果他腦袋上長了毛茸茸的耳朵,說不定都撲騰起來了。
關子山一臉認真的說:“……我們複合吧。”
丁乃川沉默了一秒鐘。
又沉默了一秒鐘。
又沉默了一秒鐘……
之後他才艱難的開口:“今天是愚人節嗎?還是說你在和我開玩笑?”
關子山苦笑了一下:“現在離愚人節還遠著呢,至於我有沒有和你開玩笑……你覺得我是那種會隨便和人開這種玩笑的人嗎?”關子山發現,他原本以為十分艱難才能說得出口的話,一旦開了口,一切似乎都能很輕鬆的說出來了。
“可是,”丁乃川露出茫然的表情,“……你不是說你已經不喜歡我了嗎?而且……”
丁乃川的語氣沉了下去:“而且你媽……”他的語氣十分艱難,說了幾個字便說不下去了。
關子山並不奇怪丁乃川已經知道了他親媽的事情,畢竟丁乃川不可能看不出來當年家長會上他的反常,回頭一問估計就沒什麼不知道的了。雖然他不知道那個女人會不會承認自己拋夫棄子,但是如果丁乃川有心要去查,必然查得到一些蛛絲馬跡。
“……已經沒關係了,我和那個女人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關子山垂下眼簾,雖然想起那個女人他依然會如鯁在喉,但是比起丁乃川,那個拋棄了他的女人又算得了什麼呢?當年是他意氣用事,但是現在他已經完全放下了,為了一個不在乎他的人離開在乎他的人,難道他是傻逼嗎?
丁乃川張了張嘴巴似乎還想說什麼,關子山卻不給他猶豫的機會,湊過臉去,將唇貼上了丁乃川的嘴角,幸好這次他沒有再失誤。
唇舌相交之際,兩個人同時忍不住渾身一顫。
作者有話要說:這篇文的主題是~你是我的白月光,我是你的硃砂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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