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夥子這半年來,風雨無阻,確實立了不小的功勞,但是人言可畏,他卻因為一點小小的失誤造成這種不公平的待遇。王院長說道:
“秦簫,其實你要是有點自我保護意識,就可以把處方交給賈院長來開,或者直接交給我來開,我也是有中醫執業資格的,唉,不說了,那個時候誰會想到會有人抓住這個事情不放啊……”
秦簫沒等王院長把話說完,抬起頭來,朗聲說道:“王院長,不,王叔叔……其實我早就想這樣叫你,你能肯定我我就很滿足了,但是在我遞交辭職報告之前,懇求您答應我一件事。”
王院長和藹地說:“你說吧,我盡力辦到。”
秦簫說道:“也沒什麼,就是希望王叔叔別把這件事告訴我的爺爺,他現在在濟南,身體已經越來越不好,我不希望他再為我擔心。”
王院長點了點頭,說道:“好孩子,我知道了。”
秦簫最後寫完了辭職報告,交給了賈院長,回來又把自己的幾個病號讓何靜代為管理,並囑咐了每個病號的具體病情和應該注意的事項,收拾行李開著車就往縣城裡奔去。
張正國對兒子的表現極為滿意,但是張豪健卻內心有一種極大的恥辱感,於是低聲說道:“爸,你說我們這樣做好嗎?你不知道,他的那幫病人,都哭著喊著到醫院求情,我當時都覺得這事我們辦得有點太那個了。”
“你說的‘那個’是無恥吧,”張正國正色道:“兒子,世間的很多事情,沒有對錯之分,只有有利和有害的區別,你也別罵你老爹,我這樣做也是為我們張家爭這口氣。”
張正國接著笑著說道:“最近你做的確實不錯,跟何靜那個小護士也分開了,我也沒想到何靜竟然懷了身孕,早知道我也不會這麼決絕了。不過我準備給你找一門好的親事,等這事平復以後,我就著手準備。”
秦簫不想回河東村,雖然爺爺不在,但是村裡人一看,他每天在家,什麼也不幹,就會明白怎麼回事,況且許爸爸和許媽媽也會知道,讓他們跟著擔心,於是開著車來到了孟凡的酒吧。
一整天了,孟凡見秦簫在他這只是一個人喝悶酒,問他只說他辭職了,仔細問也不願再多說,不過孟凡立刻想到了一個人,於是給蘇小曼打電話,讓她來安慰秦簫。
蘇小曼是晚上下班吃完飯後才來的,那個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秦簫依舊坐在座位上喝悶酒,不過蘇小曼沒有喊他。
秦簫也沒注意到,只是想著剛才要了七杯酒,可是桌子上只有五杯酒,於是對著服務小妹喊道:“美女,我這剛才少給了兩杯!”
那個服務小妹是sx某地的人,以前是這工業園區的產業工人。這工業園區有幾十萬員工,是亞洲最大的棉紡織基地,hnhb,zjjs很多人都來這打工。後來她又在孟凡這幹,已經在這工作很久了。因為秦簫經常光顧孟凡的酒吧,所以也就彼此比較熟悉了,聽道秦簫喊她,但是酒吧這時人已經比較多了,沒有聽清具體是什麼,於是喊著問道:
“你說什麼?”
“少了兩杯!”
“什麼?”小妹還是沒聽清。
秦簫實在氣不過,於是用她經常說的家鄉方言喊道:“短了兩杯!”
這次這個小妹是真的聽清楚了,微笑著又給倒了兩杯送過來。
蘇小曼知道了秦簫已經被迫辭職的事,本來想好好安慰他一下,不過正好看到秦簫還有這麼好的興致跟服務小妹子**,氣也就不打一處來,走到秦簫身後,冷冷地道:
“看來秦大夫興致不錯,酒量也不小啊!”
小妹知道蘇小曼老是跟秦簫死磕,更是笑著就離開了。秦簫見是蘇小曼,不僅沒有莊重,反而更加來了興致,說道:
“怎麼了,有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