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共進營銷的所有包裝盒,除了裝運水果的之外,其他的都將統一採用木盒子。陳嘯已與加工木盒子的一家包裝工廠談定了條件,以後會提供專門的木材來訂做,反正羅翰催生木材容易,用起來也沒有什麼心理負擔。
不過,這個老柳的眼真毒,只是一眼,居然就能分辯出盒子的材質是實木還是三合板壓制。
羅翰暗自嘀咕的同時,陳嘯已略帶恭敬地上前一步,先開啟原木色的盒子蓋,現出裡面的茶葉。
一股醒神而清新的幽香頓時在空中悄悄地瀰漫。
在陽光的照耀下,經過活躍水澆灌“最佳化”的野茶樹,茶葉飽滿而肥厚,色澤偏墨綠。
一觸及這新鮮的茶葉,眼底便倏地閃過一絲亮採,平靜的雙眉也微微舒展了些許。
但他並沒有立刻出聲,而是伸出右手,輕柔地拈起一片飽滿的葉子,高舉過眉,對著當頭的陽光仔細地照來。
見他這麼仔細,羅翰和陳嘯不約而同地放緩了呼吸。
“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羅翰暗忖道。雖然這野茶樹的品種不見得很好,但活躍水的最佳化能力很強,應該不會太讓他失望吧?
想是這麼想,但羅翰的心還是不自覺地懸了起來。
老柳的看得很認真,不光對著陽光照了照,還拿到鼻子跟前輕輕嗅了嗅,甚至還在葉面上輕輕地揉了揉。
這樣折騰了近一分鐘後,老柳的臉色迅速變得明朗起來,驚訝地瞥了羅翰和陳嘯一眼:“你們的運氣真不錯,這茶葉的品質很好,堪稱特級。但炒出來的味道如何,就要試一試才知道。”
羅翰的心頓時放下了一半。
陳嘯眼睛一亮,眉宇間已多了些喜色。果然,經過活躍水培育出來的野茶樹,品質就是不一樣啊
他忙又指指那漆紫色的松木盒子:“那您老再看看這一盒吧,這裡面的茶葉是從另一株上採摘下來的,因其附近的數十步開外就有一汪自然的湖水,水質清澈,故晚輩私下裡以為,這一株的茶葉可能會比方才那一株還要好。”
“哦?”老柳眉毛一挑,眼中頗有些半信半疑。
來之前,陳嘯就曾在電話裡說過,是遇上了野外的茶樹,又頗愛飲茶,才想採摘下來,請他評點一二。因陳嘯是朋友之子介紹而來,囊中頗豐,他也就沒有拒絕。但這G省野生的茶樹雖多,製得茶葉後得堪入口的卻只有那麼幾種,味道上佳的更是難得一見,平常人若是能意外地尋得一株上好的野生茶樹,已是運氣極好了。
方才他所鑑賞的這片茶葉,雖然不是什麼鐵觀音或者龍井或者毛尖之類的有名品種,但其形狀和香味在他歷年來所見識過的野生新鮮茶葉中,卻著實稱得上是世上少有的優良了,比那特級的龍井、毛尖、鐵觀音等都不得差,已經算是陳嘯走運,又怎麼可能再有更好的?
更好的這世上不是沒有,但那是武夷山中的那幾株有幾百年生齡的大紅袍母株,如今只有國家領導人才有資格飲用的。
懷疑歸懷疑,不過,老柳還是緩緩地開啟了漆紫木盒子。
盒蓋方一掀開,老柳那半信半疑的目光便是一直,鼻端也情不自禁地用力一嗅。
好特別的光澤
好沁人的幽香
幾十年來練就的非人嗅覺,讓老柳迅速沉醉在眼前的這堆綠中偏墨的新鮮茶葉中。
茶葉表面泛著一種他從未見過的光澤,卻是讓他的心情不由自主地變得舒暢;香味含而不露,卻又幽遠而高潔,有如藏在雲霧之中,偶然洩出一點清氣,卻已讓世人如獲至寶,飄飄然欲成仙了。
老柳年輕時也曾去武夷山上見識那碩果僅存的大紅袍母株,並且近距離地觀察過,所以,他立下判斷,光眼前這似隱似現的香中清氣,就足以